“小琳，小西，你们是不是觉得嫂子很无理取闹。”李玉忽然开口，语气无奈而又平静。

“嫂子，事情就是赶在那了，你的情绪我们能理解。”小琳说。

同样作为媳妇，小琳是能够理解大嫂的。她觉得或许李玉在乎的、恼怒的，不仅仅是公婆的恶言恶语，她心底最在意的、真正触怒她的应该是华北对她的态度，尤其大哥的那句‘女人有的是’任哪个女人听了都会觉得被冒犯到，何况是他的妻子呢，妻子听了这话应是屈辱和愤怒的吧，也许还要有绝望

“哼，你们大哥这几年在外面可的确是忙得很。”大嫂的语气中充满着讽刺，小琳和小西都愣了一下，不知该怎么接这颇有深意、颇多故事的话。

“我形容的吃喝嫖赌抽，他可能也就不占那最后一样了。”李玉见两人都不接话，知道人家没法问，她干脆自己说下去。

“嫂子，不会那么严重吧，虽然我也觉得大哥这次回来变化颇大，但还不至于那么恶劣吧，你别多想，冷静冷静，不管怎么样，大哥动手打人就是他的不对，嫂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让大哥来给你赔礼道歉的，你千万别太难过。”小西还是能感受到大哥这次回来的一系列变化的，但他们始终是亲兄弟，他不愿相信大哥会变得那么不堪，他接受不了。

“小西，你觉得我了解你大哥吗？”李玉问。

“当然，你们多少年的感情了，你不但了解大哥，还应该了解我，了解小波，我们这些弟兄，差不多是你看着长大的。”小西笃定地回答。

“这就是了，你大哥的任何细微变化其实我是感受得到的，虽然心里跟你一样也不想承认。”

小西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