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江海看着女人那样子,膈应的不行,他虽有些心软,可还是介怀她从前的所作所为:“你要实在不行,我把李梅叫上来,让她帮你处理,你们妯娌一场,她也不能一点儿忙不肯帮。”
于翠莲知道在李梅那儿更是听不到半句好的,她急忙说不用,低头自己收拾起伤口。
她笨拙地、磨磨蹭蹭捣鼓着,华江海不爱看他那熊样,转身出去喂鸡了,他喂了鸡又在外面转悠了一会儿,估摸着于翠莲处理完了他才回来,一进门,给他气够呛,于翠莲自己拉了床毯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老头气呼呼地摔门出去,到平房里面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老三华江河来找大哥,一进门看到于翠莲躺在沙发上睡觉,他一愣怔,想着大哥这是不记苦啊,日子刚刚安稳几天,他又把这个女人给招回来,他气急败坏地摔了门往外走,华江海听见动静出来看:“老三,你有事儿?”
“大哥,你是真糊涂啦?这个女人害你还不够?你还把她往家领,还让她在这睡觉,你不被她气出毛病来你记不住她是个什么玩意儿吧?你怎么想的?”
华江海让老三坐下,给他讲了今天上午发生的事。老三想想说:“大哥,等着她醒了赶紧让她走人,你给她房子住,一个月还给她一千块钱,这已经仁至义尽了,她这种人不值得同情,千万别在被她骗了。”
华江海应着把老三送走,自己随便凑和了口饭,他仔细听着屋里面的动静,想着等于翠莲醒了赶紧让她回去。
于翠莲本就是个没有心肺的主,发生天大的事儿都能睡得跟个猪似的,一时半会儿是醒不了的。华江海每天都有午睡的习惯,等着于翠莲醒的时候他就困得不行,躺在平房的炕上打着盹儿,慢慢地就睡着了。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华江海才醒来,他睁开眼,刚要起身,感觉被什么压着,歪头一看,他差点炸了:于翠莲上身脱得光光地紧躺在他身边,一条粗壮的胳膊压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