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拍完视频之后,就在何亮的护卫下离开了。
袁老离开以后,林锐正要离开城隍庙,却发现李桂带着一众警察来了。
在这里毕竟发生了凶案,虽然直接凶手已经归案,但是该做的调查和搜查都是不能少的。
当李桂把这个案子报上去以后,他才知道,最近几天,商都市发生了一些不安定的案件,几乎每一个案件都跟这些修行者有关,但偏偏这些修行者们都是在幕后操作,否则,第十八处的人手就算再不充分,也早就上门查水表了。
上级领导知道李桂报上来的案子之后,本以为又是一起类似的案子,谁知道,这里面居然还有林锐参与在内。
上级领导们经过简单商议,觉得可以以这个案子为起点,给这类似的案件定个基调。
故此,李桂被要求带人好好勘察现场,把证据做扎实。
李桂被上级领导安排了这么重大的任务,心中也是非常欣喜,因此,一得到上级领导下达的指示,就立马带人出发了。
饶是如此,也错过了见到袁老的机会,这让李桂引以为憾事。
林锐没有打扰李桂的工作,只是城隍庙暂时是没办法开放了。
可是,外面的信徒又开始聚集了。
袁老的视频发布出去之后,影响最大的莫过于商都本地的人了。
商都乃至整个豫州,都是主要产粮区,这里的人对能够增加粮食产量的人都非常尊重,因此,袁老一直是这里人的偶像。
见偶像出现在商都城隍庙,除了正在上班的,其他人都一窝蜂的往这边赶。
当然,主要就是年轻人,年纪稍微大点的,不怎么上网冲浪,所以对一些消息知道的就晚一些。
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城隍庙周边就聚集起了大量的人和车。
所有人都堵在城隍庙外面,整条长街上拥挤不动,水泄不通。
不止如此,有了袁老的站台,对林锐的信仰度顿时提高了许多。
之前虽然林锐的表现也很不错,但他毕竟是一个活着的人。
活生生的存在反而让人们犹豫,担心这会是一个陷阱或是骗局。
因此,之前的那一拨人只是对城隍进行了祭拜,但是对林锐本身并没有太高的信仰。
虽然林锐就是商都城隍,但林锐却不能代表城隍本身。
现在,城隍庙外疯狂的人群祭拜的却是林锐这个人,因此,林锐的信徒数量大幅提升。
随之而来的是他的神力开始自主运转,每运转一次就会变得浑厚几分。
林锐原本已经回家了,可是他感应到城隍庙聚集了大量的人。
他可不敢有丝毫耽搁,直接闪身来到城隍庙上空。
别看这些人都是来拜神的,先不说这些人里有多少是真心信的,就算他们都相信,难道就不会产生冲突了?
这可不见得,就林锐所知,某个教里,虽然有着相同的神系信仰,甚至连用的经文都是同一本,但照样会大开杀戒。
当然,围在城隍庙附近的这些人,还不至于如此凶悍。
但是,现代人各个脾气火爆,稍有不顺心就立马吵翻天。
好在李桂看到了这一幕,及时给总部打了电话,总部从各区快速调来公安干警维持秩序,总算将场面维持住。
还有大量的交警被派来维持交通。
林锐见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才放下心来。
将心思放在自身上,他就发现了异样的地方。
他体内的神力比之最初多了一倍还多。
但这不太对,城隍庙三神归位之后,他的神力比之最初多了五成左右,那多出来的五成是哪里来的?
就算这些信徒开始给他提供香火,香火之力转化成神力,那也不能增加这么多啊。
林锐闭目用神魂之力感应自身。
这才发现,不只是神力有所增益,他的神体强度也是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甚至他的精神力,也有了不小的进步。
自从他得了《春秋》功法,就日夜不停的运转,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精神力进步的非常缓慢。
所以,这次精神力居然有这么大的进步让他非常吃惊,几乎等于他日夜修炼数年的成果。
这部功法虽然神奇,但是他入手才没多久,进展又很缓慢,精神力的每次进步依然是靠着神职的晋升。
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林锐只能作罢。
他神魂之力展开,轻而易举的就把整个商都都探查了一遍。
这一探查,他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神权范围竟然在不断的扩大中,虽然速度很慢,但辐射范围确实越来越大。
林锐心中有个猜测,也许自己的身体变化跟神权范围的扩大有着密切的关系。
神权范围的扩大,也许就跟下面这些信徒有关系了。
林锐看下面的热闹一时不会发生什么变化,便沉下心来感悟变化。
不知过去了多久,林锐睁开眼睛,没有运转神力的情况下,双目之间居然射出一寸多长的光芒来,许久才缓缓消散。
林锐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浑身上下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响,然后感觉到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他随手打出一拳,竟然就传来了音爆之声。
林锐满意的一笑。
此时的他,战斗力比之前强了许多,更重要的是,他对规则的掌握又提高了一些。
他向下看去,围在街上的人早就散了,时间已经不早了,很多人都只是凑热闹罢了,并不是真心祈愿。
所以时间不长,人潮就开始退去了,只剩下那些真心祈愿的人还跪在外面祈祷。
但是,这些人也坚持不了太久,慢慢的人都回家了。
林锐望着漆黑的夜色,想着白天袁老所说的话。
倭国既然敢挑衅,那必然有所依仗,因此,林锐也不敢太过小觑。
只是,这些事情,暂时还轮不到他来操心。
突然,下面朝着城隍庙的方向 走过来一个人,林锐凝神注视,发现似乎是一个男子,只是年纪不甚大,是个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