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轻摆，归辰转身离去，这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喊住了他。

“仙师哥哥！”

知道是那个叫做“娜娜”的小女孩，归辰便驻足倾听。

“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娜娜有很多糖果，有甜的、有软的、还有酸的，下次来娜娜请你吃。”

归辰揭下面具，以半边盛颜回首，嘴角微翘，金瞳怜爱。

“好啊。”

这惊鸿一瞥看呆了三人，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美貌之少年，说他是神明雕琢的艺术品也丝毫不过分。

待他们回过神时，归辰已然离开了这里……

归辰前脚刚踏出门，转眼便看到了“埋伏”在门外的渊上，他背靠墙壁等待，俨然知道了房间内的一切。

“您问的那个问题，我想我现在有答案了。”

渊上微微向归辰颔首。

“我追随的神明是一个大爱无私者，他值得我为他付出一切，包括我的性命。”

戴上面具的归辰重拾起威严。

“为何？你我只是临时的合作关系。”

“您让我想起曾经的一位上司，他也如同您这般博爱，爱到极致的光晖犹如璨阳一般耀眼，它总是令人向往跟随。”

渊上单膝下跪，左手捶胸行礼。

“从今往后，渊上至死相随，您的指示就是我的使命！”

“咳咳，你不觉得有点尬吗？是荧教你的吗？”

“尬？很尬吗？”

渊上急得满头大汗，自己想半天的台词竟被归辰一句否认了。

“嗯。”

归辰面无表情地点头。

“那换一个？”

“别。”

…………

从闭目中醒来，天使·灰好不得意，这是他的秘技之一——梦魇。梦魇可以入侵受害者的梦境，并且改造他的梦中内容。

梦魇能够窃取受害者脑内的一切信息，如若需要的话甚至可以为他填充任意信息，像娜娜的父亲就是被赋予了末日丧尸场景，他的女儿则是成了梦境中的丧尸。

天使·灰十分享受他们痛苦、绝望的表情，这简直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快乐剂，隔三差五他就要杀几个人取乐子。

他的行为也被黑天使看在眼里，但剥夺他这项乐趣差不多是要了他的命，黑天使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到非常过火不会警告他。

天使·灰伸出舌头舔了舔眼球，然后发现她的眼球已经干涸了，这个眼球连接着受害者的大脑，女孩没有死，他的玩法是挖下她的一颗眼球，同时让她这颗眼球保留视觉。

天使·灰舔舐眼珠时，女孩是可以感受到这份凌辱的，害怕就会流泪，流出的眼泪绝对是恐惧的，这份恐惧正是天使·灰的美味佳肴。

眼泪干了，女孩多半是吓死了。

天使·灰随手丢掉眼球，舔了舔嘴唇后，他幻想到折磨归辰的场景。

在他的面前折磨他最好的伙伴，这又是一番怎样的光景呢，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