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锦尘狠心,这只是说了一句实话。
那用了法力的男人痛苦不堪的捂住左手,撕心裂肺的吼叫着求饶着让人给个痛快。
“啊!求求你,求求,谁都好,杀了我 杀了…啊啊啊!”他尖叫的咬着他手臂。
他手臂上上全是毛茸茸的小草,可是咬走一块肉又有什么用呢?
他现在整个人都长满了草,他再次大声尖叫了起来,贴到了墙上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锦尘啧啧称赞:“我还是真的没有想到,你们居然用的如此残忍的方式看着他去死。”
斯若:……怎么说呢,锦尘,你也好意思。
遥王却说:“我特地吩咐过他们走进了墓道后就别再用法力,我也没有办法,难道让我们直接杀了他吗,那也太残忍了。”
斯若:啧,我有预感,要是他俩立场相同的话,一定会成为志同道合的朋友。
“哼。”锦尘发笑,“的确,那也太残忍了。”
遥王赞同:“的确,我向来只杀不忠之人,剩下的都是对我忠心耿耿的,我怎么可能舍得对他们动手呢?我那两个好皇兄,可是近一天往我这里塞人呢。”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一下永乐皇朝三位皇室成员。
皇帝夜赤昼,摄政王夜翔月,以及遥王夜明,三位关系都不是那么好,甚至连明面上都撕了起来。
尤其是摄政王,不止一次派人刺杀皇帝和遥王。
而皇帝又因为温和软弱被自己的胞弟遥王而看不起,这俩亲兄弟一见面就大打出手。
所以没有封地的遥王经常在永乐游山玩水,但是他这种行为又惹得自己亲哥哥不满,两人就经常写信为了这件事吵来吵去,吵到最后两人也不再频繁联系了。
看到亲兄弟俩明着面的内讧,摄政王可高兴了,不停的拉拢遥王。
可是毕竟人家是亲兄弟,吵了那么多的架,还是亲兄弟,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答应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但摄政王的权力貌似比皇帝的权力还大,为了安全,他对摄政王的态度一直暧昧不清,甚至还有意无意的参与了几次刺杀自己亲哥哥的活动。
这可就不得了了,有一次两兄弟在清风霁月山见面,遥王还没有行礼呢,皇帝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自己的弟弟狠狠揍了一遍。
当时随着来的官员和清风山的闻人掌门压根就不敢劝皇帝手下留情,而遥王被打的直咬着嘴唇一身疼都不叫。
揍完了以后,遥王说的话差点把皇帝气死,他说:你就是个没本事的,你打不过二哥就打我。
说来也奇怪,按理说现在的皇上正值壮年,以往都是万万不可能出现一个与皇帝年龄相近的摄政王的。
尤其这个摄政王,还并不是他的父辈,他的弟弟。
这就要说起三位还是皇子的时候了,当时的皇帝,不对,应该说是皇太子就和二皇子关系很好。
甚至他俩在一起玩儿的时候都不太带三皇子,可是自从有一天太子和二皇子又一次背着三皇子出去游历的时候,二皇子突然失踪。
回宫的只剩下太子,当时众说芸芸,说是温和的太子实在嫉妒二皇子的才华,所以趁着在宫外的时候把二皇子给弄死了。
可是太子极力否认自己做过那种事情,他说,本来在外面玩的好好的,回圣安皇陵时突然,天降异象雷雨交加,闪电把皇陵劈开了一条大裂痕。
他转过去一看就发现地缝合了上来,二皇子也不见了。
虽然当时很多人质疑他是因为嫉妒自己的弟弟而杀了他,但是先皇却十分信任自己的太子,只是派了龙虎军的人去皇陵下面寻找二皇子。
过了半年,龙虎军的人才在皇陵的外围找到的二皇子。
不到一个月,清风山的人就命人来通报皇帝大事不好,将有两个紫微星降临。
皇帝却觉得这件事简直是荒谬极了,哪里会有两个皇帝?就写信回复:太子继位还有好多年呢,朕暂时还死不了。
没想到,皇帝竟然七日后就驾崩了。
没办法,只能让太子继承大统,成为新的皇帝。
却没有想到二皇子在受封时,突然拿出了一封先皇手谕,说自己不能成为一个普通的王爷。
新皇居然在临终之时,写下一份希望二皇子夜翔月能够成为摄政王辅佐新皇夜赤昼治理永安的手谕。
这种过分的要求,他压根都拒绝不了。
所以他极为不情不愿的封了对方为摄政王辅佐自己管理朝政。
至此,皇帝和摄政王的关系一直恶化,直到现在的水火不容。
遥王叹气:“唉,老实说,我最讨厌别人管着我,尤其是两个皇兄,总是说什么为了我好,竟派些人在我的身边,其实只是想监视我罢了。”
锦尘勾出一抹笑意味不明的说:“你们叶家的事,只有你们叶家最清楚,不过我倒是希望最好不要出现三王鼎立的这种情况。”
三王鼎立?
遥王连连摇头推辞:“什么叫做三王鼎立啊,明明只有我大哥一个人是皇帝,其他的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尤其是我,我可做不了治理国家的事儿,还是交给大哥吧。”
“你可真傻,我说的可不是你说的是秦崇国里的。”锦尘笑,“毕竟我也知道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遥王摇头摆手:“哪里哪里,陛下,你不要这样说我,我还是有一点能耐的。”
锦尘笑笑不说话,又带着人通过了几处机关之后,指着一边说:“这里和那边都有一处机关,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要解密的,你去那边看看,我去这边看看。”
遥王连连说是,立马就带着人过去那边查看机关了。
这玩意一看就是解谜的,那么大的滚动锁也不知道输错密码后会发生点什么。
斯若看锦尘如此平静就问:“锦尘,你知道密码吗?”
“这有什么难的密码,无非就这么几种。”锦尘列举,“自己或者亲近之人的生辰 ,对自己有着重大纪念的事情或物,或者自认为对自己很吉利的数字或者一段话。”
斯若问:“那么你可猜出来是什么了?”
锦尘轻笑:“这边的锁是文字的,按照芝华那家伙的性格,若是有人想寄予他保护之物,他会直接放狠话。”
斯若:“所以?”
锦尘拨弄着锁,啪一声这边的机关开了,随即又是啪一声那边的机关也开了。
“应该是开此门者即死。”锦尘说,“按理说这里应该还有一点法阵,可是因为你碎了。”
斯若笑:“既然他自己碎了,那就证明他可能真的是一个会杀死开门者的法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