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今夏扭头,“你又怎么了?”
季夜白捂着肩膀,“感觉骨头没接对,有点疼。”
安今夏挑眉:“你受伤的不是腿吗?”
季夜白淡定的解释着:“刚刚发现的,肩膀也脱臼了。”
安今夏松开薄权北,又去关心季夜白,薄权北见状,也“嘶………”了一声。
安今夏不耐烦了,“你又有什么毛病??”
薄权北蹙眉,指着后背,“好像流血了。”
安今夏回到他身边,解开他的衣服,新伤旧疾,血肉凌乱而横飞。她轻轻碰了一下,后背的肌肉不禁缩紧。
“很疼吗?”她小声问着。
薄权北看向季夜白,眉头得意一勾,“疼…”
季夜白表情也不自然,他坐下来,重新掰正。
安今夏手边也没有药,只能扯点布将他的伤口包扎一下,然后又给季白夜处理。
薄权北的面色瞬间垮下来,不高兴地催促道:“安小娘,明明是我救的你好吗?怎么搞得他像你救命恩人一样?”
安今夏:“……”。
休息了一阵,三人开始找路子出去。
既然这悬崖能悬棺,那么肯定就有路。
三人顺着悬棺往上爬,在最顶上的悬棺找到了悬崖栈道。
那条栈道是通往白云山山洞。
可惜陆双一把火烧了,洞口被堵,只能另寻出路。
找了大半日,安今夏已然疲惫不堪,在寒潭旁坐下休憩。
季夜白和薄权北争抢着照顾她,为此打了一架。
但因季夜白脱臼,薄权北后背受伤,两人打了平手,于是各退一步,划拳定输赢。
薄权北赢了。
他把衣服脱下来盖在安今夏身上。
安今夏做了一个长梦,醒来时,薄权北已经找到了出口,抱着她出去。
安今夏见自己被薄权北抱着,别扭了一阵,最后还是乖乖地躺在他怀里。
季夜白多次让薄权北停下来,换他来,薄权北就是不给。毕竟是他薄权北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托付给别的男人?
而且是她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