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在她眼底捕捉到深深的恨意。
难道就因为开学第一天他误伤了他?
不。
安今夏的眼睛跟语气都带着浓烈的憎恨与厌恶,从种种针锋相对来看,她对他的恶意不单单仅是他篮球的原因。
毕竟除了开学那日,他不曾跟她有任何交集。
而且,从她的凌厉眼神,他还隐约感觉似曾相识。
顾漠沉抄着手走近她。
一高一矮的人从教室门口退到护栏边。
一道深邃迷离的眸子同样泛着寒意。
“除非我死?可我好像…没有招惹你吧?”安今夏的后背抵着护栏,顾漠沉俯身,一手抓着她的手逼问。
安今夏毫无畏惧之色。
招没招惹只有她最清楚。
她冷哼一声,“想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
顾漠沉歪头,盯着她侧脸,“本少是挺好奇的。”
安今夏推开他,讥讽的笑道:“因为我最讨厌学霸,看着他自命不凡自诩清高的模样,我就倒胃口。所以。”安今夏抬起头,直视他,字字诛心,“这只是一个开始,高中三年,我有的是办法玩死你!”
顾漠沉露出一抹平淡如水的笑容,“本少从未怕过谁,既然你喜欢刺激的,本少必定奉陪。”
安今夏拢了拢背带,甩脸走进教室。
顾漠沉去了B班后,班里人对安今夏的意见不是一般的大。
本来A班男生就不多,好不容易有个神仙颜值的顾漠沉撑场面,结果就因为安今夏一场赌局拱把顾漠沉拱手让给了B班。
为了这件事,不少女生跃跃欲试,想找安今夏麻烦。
如果安今夏稍微闭眼眼神,她们就给余铭思打小报道说她上课开小差。
如果她的作业没有按时交上去,或者回答不出科任老师的问题,上厕所超过三分钟不回来,她们都会在余铭思跟前把芝麻大的事夸的波澜壮阔惊涛骇浪。
下午,谢易安历史课打瞌睡。
安今夏没管他,班里的女生就故意把事情扩大化,阴阳怪气说人家体育委员旁边的人睡一会觉,老师就让人家抄十遍作业,安今夏旁边的谢易安睡了半堂课,老师也不管。
甚至还说班长照顾人家,怕是别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