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时,安今夏收到季夜白的短信。
他叮嘱她口袋里有防水贴,可以贴一片再洗澡,以防伤口沾水感染。
安今夏解开纽扣,胸口一片烫红。
脖子处还有一排清晰的牙印。
脑袋里突然冒出两个记不清的词。
“木霭…次?萨…他说的是什么?”
安今夏摇摇头,没事想这个人渣做什么?
早上第一堂课是英语课。
后排的两个位置是空的。
坐头排的女生弱弱的问余铭思,“老师,林沫沫和顾漠沉他们请假了吗?”
“没有请假,大概…有事耽误了吧。”
“你担心人家顾漠沉做什么?人家上学期缺了两个周的课,照样考第一呢。”
“我这不是替大家关心顾漠沉嘛…他上学期就因为请了两个周,总决赛白白让给了体训队。这次如果又请假,我们的体操又得落后了。”
“可有什么办法呢…人家是大佬…”
英语课上到一半,余铭思接到请假电话。
“班长…记录一下,林沫沫和顾漠沉请半天假。”
两个人都请假了?
有人奸笑着:“他们不会是请假结婚去了吧?”
“去你的,没到法律年龄结什么婚?”
“顾漠沉可是淮安首富,人家要是想结婚,民政局都可以搬到家里好吗?而且林沫沫那么可爱漂亮,谁不想把她娶回家?”
安今夏看向窗外,心烦意乱。
中午,季夜白已经在食堂打好了饭菜等着安今夏。
安今夏来到他对面坐下。
“你们班每天都下课的好早,羡慕。”
“理科不像文科,理科若有一个环节没有弄明白,后面的课都不好上。文科就是疏理知识点,比较轻松…而且都是尖子班,老师之间的竞争压力很大,理科拖堂也是常态。”
安今夏叹口长气,“有点后悔选择理科了…”
“想转文科班吗?”
安今夏摇摇头,“我只是说说而已。”
季夜白淡然的笑了一声,随即关心道:“胸口好些了吗?”
“嗯,药膏效果不错,今天早上都焉下去了。”
“嗯,那种药膏可以除疤痕,你等它自然脱落,就不会有痕迹。”
“我知道了。”
下午,林沫沫和顾漠沉还是没有来上课。
体育老师把领舞的任务暂时交给了体育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