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污蔑,不会有人相信你的。”
卫嘉泽出轨那么多人。
只有白钥光,最让他生气。
白钥光拿着刀,原本只是想让人相信,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陷入绝境里,火速把矛头转给了阮奚,“阮奚,我死都是因为你。”
谢宴辞对着门外的保镖抬了抬手指。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人用一支飞镖击中,水果刀摔落在草地上。
小兔子眉眼愉悦的鼓掌,让人把刀收起来,“你根本舍不得,你能骗住谁。”
手腕上连个印子都没有。
白钥光拿着滑了半天,用的刀背。
文池扫了阮奚一眼。
他哼了一声,知道自己大概是被谁当刀子了,带人直接走了。
白夫人被人扶着出来,美眸落着眼泪,她在屋里听的很清晰,女人蹲下去,用力的扇了白钥光一巴掌。
“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儿子,我为你的存在感到了羞耻。”
白夫人养尊处优,生长在富庶的书香门第,从没有见过这样让人难堪的场景。
也许是生长环境太好,让她盖住了眼睛。
一晃这么多年,总以为自己的生活多么幸福完美。
“我在警察局的时候,是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在外面受冻一晚上,是你们无视了我的求助,为什么要怪我找别人。”
“你不会等吗?阮奚小时候被你父母大雪天赶出去干活,他也活下来了,从来没有哭过闹过。”
白钥光抓着她的手,眼神很是恐怖,“是你把我养成现在这样的,你不能随便放手,卫嘉泽他心思不正,我只是着了他的道。”
他反复的强调着:“妈妈,我是无辜的。”
大门打开,白先生从公司赶回来了。
他带着被赶出去的保安把白钥光拉开,扶着白夫人进屋,小美人对他轻轻点头,两人错开。
事情正多,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谢宴辞揽着阮奚,看他们被自己亲手养大的白钥光吞噬的样子,只觉得活该。
不打扰到阮奚最好,“既然没事了,我们先走了。”
随着两人离开,屋内响起白先生暴怒的声音,这大概是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的愤怒。
管家在旁边伫立,“要喊大少爷回来吗?”
“不用,他好不容易休息两天,我能处理。”
白钥光跪在大厅中央。
白先生一个瓷杯擦过他的耳边砸过去,“我是老了,还没有死!”
“我们养你这么多年,娇纵你,对你好,是我们错了。”
白先生桌板拍得很响,看他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把我的律师喊过来,从今天开始,白家的家谱上不再有白钥光的名字。”
“同时,更改我们的遗嘱,把白钥光的名字,全部换成阮奚的。”
“白家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了,从现在开始,你的东西也会从公司的公寓里收回去。”
白先生看着旁边的夫人,这次白夫人不再看白钥光了,只是在说,“我真的错了。”
“原来,每对你好一点,都是在我的小奚身上留疤,我曾经以为我会有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儿子,他会每天和我说早安,会在节日祝福我,会一起和家人吃晚餐。”
白钥光想要说话,被保安堵着嘴巴,按着他的肩膀。
不要,他不要失去这一切。
白夫人落寞的起身,心口都是疼的,“但是现在,我没资格再靠近小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