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没忍住,他揉了揉兔兔的脑袋,会让阮奚想起很多并肩做任务的瞬间,“有不舒服吗?”
在那样的地方,能够成为朋友,也是一种难得的机缘。
“没有。”阮奚摸了摸额头,抱着蓝莓软糖撕开,指尖白皙,乖乖表示,“我现在很健康的。”
这句话,说出来只有兔兔自己信。
岁寒把车辆停在路口,对面二十米外就是阮奚的工作室。
可是,门口怎么有那么多人。
发生什么了?
“我们还能过去吗?”
岁寒下车过去看了看,再上来,阮奚谨慎的看前面,“是什么事情啊?”
“你的粉丝还有记者,吉他在哪里?我去给你拿。”
兔兔把口袋的钥匙给岁寒,还是不放心,“在二楼尽头的录音室里,吉他上面贴的阮奚两个字。”
岁寒拿着钥匙走了。
阮奚偷偷下去,躲在草坪后面看。
一身漆黑的冷脸美人穿过人群,拿起钥匙开门,一个字都没有说,但架不住周围的围堵,“阮奚在哪儿,他还好吗?”
“他还活着吗?”
阮奚:“?”
“我是跑腿的,不知道。”
岁寒单手关门,把锁扣上了,快速拿着吉他下来,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关门上车。
兔兔眉头紧锁,在看微博上乱七八糟的消息。
#阮奚
#H市跨海大桥车祸
#谢宴辞
点进自己名字的词条,哪怕谢氏和白氏同时在辟谣,也有人信小道消息,“有人说我和谢宴辞出车祸死了,写了好长的分析文章。”
兔兔脸颊鼓鼓,直接用自己的号回复。
[我醒了!!我和谢宴辞都超好!]
[回复:假的吧,一定是公关。]
胡说什么呢。
阮奚点进自己的主页,选了直播。
“看,活的。”
不少守在微博上等消息的粉丝全进来了,包括谢宴辞。
男人眷恋的视线滑过屏幕,同时,一侧GPS上面有清晰在移动的小点,是阮奚脚踝上的定位器。
“宝宝,你躲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