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看不出来。
为什么有种偷偷谈恋爱的感觉,不可以…不可以胡思乱想。
外面的氛围温暖,江以黎正在给小团子擦手,他的声音很清,是一种接近冰雪的感觉,但又不会觉得冷淡。
反而温柔。
“奚奚写完了?”
阮奚还抓着谢宴辞递过来的面包,刚刚撕开包装在吃,可爱的摇头,反应慢半拍,“还…没有。”
“创作的事情急不来,歇歇下午再写。”
“好。”
他的样子很乖,江以黎弯起眼睛,“叫句哥哥。”
兔兔不明白原因,但喊起来,“哥哥。”
江以黎的心情愉悦极了,“以后喊哥哥,不要再喊江先生了。”
想了想,没问题。
只有夹在两人中间的小团子,左看看右看看,伸出了擦干净的小手,默默摸摸手指,“谢谢美人叔叔,给宝宝擦手手。”
然后,再贴阮奚,“爸比,要吃多多哦。”
小宝宝指着桌子上的蛋挞,热情推荐,阮奚撕了一小块自己的软酪面包,喂给他。
“爸比先把面包吃完,再尝。”
“好次。”
临近中午,天气冷,聊完决定在大堂吃火锅。
谢宴辞叫了酒店外送,等着连锅一起送过来。
岁寒去忙完出来,看谢宴辞不同刚才的表情,是立刻明白了,作为朋友还要揶揄一句,“不打针了?”
“不打了。”
周予衡跟着江晚笙围在阮奚身边,听他讲这次的专辑概念,又是喜悦,又有一点儿遗憾。
“我不能来帮您了。”
阮奚在小橙心里一直是他的引路人,也是老师,“等您下一张专辑,我一定来。”
“嗯,我等你来,随时都可以。”
什么事情,都不如自己来的经验更丰富。
江晚笙有这个天赋,只是一时受困,他迟早能够走出来,这些朋友都会帮他的。
周予衡牵着他的手,
楼下的门开了,传来一阵风铃的声响。
江以黎在玻璃栏杆边回头,看到了白子濯出现,他视线定住,一身黑漆漆的大衣西装,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江以黎轻轻喊,“阿濯来了。”
爱人的名字,凝绕在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