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并不是很亮,给周围仿佛打上一层雾蒙蒙的光,阮奚的眼睛依旧漂亮,“我超级超级喜欢你呀。”
“说了很多遍,还是要再说一遍。”
眼前,俊美的男人垂下冷眸,他牵着手,心口跟着一同跳动起来,“我爱你,奚奚。”
喜欢的人,爱的人,再看一万遍依旧爱着。
他的表达总是比阮奚稍微内敛一些,一个祝福都没有落下,“新年好,我们继续…爱着吧。”
阮奚抱过来了,软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胸膛边。
“我知道。”
这些略微肉麻的话,却表述着清晰的爱意。
兔兔拉了拉他的衣角,“我们进去吧,他们在等我们。”
“那就再等一下。”
谢宴辞俯下身,从后面抱住他,男人黑沉的眸子透着静,指尖按在了下巴上,寓意很是明显。
是要亲。
他们视线相对。
以后还有很多年年岁岁,要一同度过。
只要你在身边。
谢宴辞拉着阮奚重新溜进来时,直接被岁寒点名了,“哟,去醒酒了吗?”
兔兔很镇定的点头,“当然呀。”
小团子吃饱了,已经被管家抱着去洗漱,走之前每个人亲了一下。
现在大厅里,只剩下他们这些大人。
谢家收拾好了客房,连走都不用走,一醉方休。
岁寒是最能喝酒的,面不改色的从头喝到尾,还能把喝醉的人送回房间。
只是一出来,姬淮正靠在栏杆处,是盯着他,岁寒装作看不到的路过,被他伸手扣住了手臂。
“做什么?”
岁寒甩开手臂,冷清清的瞥他一眼,“姬淮,在我点头之前,别靠近我一点儿。”
“演唱会的门票,还有你的行李,我全部会寄给你,最近是我休息的时间,别来打扰我。”
路过楼下的兔兔仰头,小声问谢宴辞,“他们怎么还在吵架呀,”
小兔子忧心忡忡的被谢宴辞拦腰抱走了。
就连谢宴辞也回答,“不懂他们。”
“好吧。”
兔兔趴在他的肩膀上,托着绵软的脸颊,“不行,找个机会问哥哥,我好想知道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奚的八卦心起来了,便很难放下。
只是卧室门一关紧。
咳咳,什么都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