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小团子格外倔强的看他,岁寒只能掏出后面的袋子,围上同款毯子手套暖贴,这下是真的暖和。
小宝宝转过头,看姬淮,“叔叔。”
姬淮:“我不冷。”
这双水汪汪的眼睛看过来。
姬淮黑脸:“行。”
这位小朋友真有天赋,应该去开一个直播间卖商品,甚至不需要多说什么售卖的套话。
只需要用眼睛软绵绵的看屏幕。
姬淮一边披着毯子,一边胡思乱想。
两大一小同款排排坐,周予衡和江晚笙路过,问完,捞起袋子,好奇不停。
他们往里面坐下,“不对啊,怎么这么多空位?”
周予衡掏出手机,给谢宴辞发信息,把怀里揣的专门拍照的手机递给江晚笙,“你先看。”
有突发情况,谢宴辞正在外面接电话,对面的人是白子濯,他们几个人都在医院里,“江以黎住院了?”
“医生说,属于累积的病情,检查情况不算特别差,但需要严格控制,好好调养,不可再过劳累。”
“江逾白和宋本清本来是和我一起来接他的,现在我们都去不了了,你找个理由瞒一下,不要让他紧张。”
Alpha按了按眉心,“行,等结束告诉他。”
只是刚刚听到白子濯的声音,仿佛格外沉冷。
谢宴辞重新回了场馆里。
他往VIP的方向走,坐在了周予衡旁边,“先别问。”
那就是有事了。
周予衡回答说,“行。”
医院,江逾白来来回回的走,宋本清拉住他,“有阿濯在这里看着,我们先出去买点东西,今天晚上看样子是要住院。”
他哥瞒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今天过后要发生什么。
江逾白怎么敢走。
白子濯咬着一根烟,没心情点。
最近戒烟,打火机也没戴。
半个小时前,在发现倒在桌子下的江以黎时,是感觉整个天都要塌了。
寥寥无几的人生,要继续失去吗?
白子濯挂了电话,随手把烟扔了,去和医生说,“医生,约一个全面检查,我要确切的知道他的身体状况。”
医生走了,江逾白假笑进来:“阿濯,你现在生气了吗?”
白子濯掖了掖被角,看病床上安静睡颜的病美人,点滴一点点输着,他淡淡道,“当然没有。”
他只是在将近失控时,想好了要怎么做才能让江以黎乖一点,不因为江家去把身体拖垮。
比如,把人关起来,彻底有个教训。
白子濯面若无事,江逾白才放心的下楼了,靠在树边,深呼吸,“吓死我了。”
“清清,小时候你生病没有来学校那一周,有人故意惹阿濯,弄坏了他很宝贵的手表。”
“一个星期后,他和那个人交了朋友,还去他家把珍藏的手办全砸了。”
给年幼的江逾白,留下忘不掉的震撼感。
宋本清也不确定了,他满是犹豫道,“他应该不会这样吧。”
江逾白双手合十,“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