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儿?]
[公司。]
白子濯没在看手机,他拉开车门,“去江氏。”
特助早早等在下面,还在吃饭,准备盖上盖子,“老板,谈好了?”
现在江以黎不在公司,赶回去也要半个小时。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感情真的会让人丧失理智,原本他现在应该去吃个午饭,再不济也应该去休息。
可他现在只想见到江以黎。
“嗯。”
白子濯微微按了按眉心,“你先吃,吃完再走。”
“老板,不吃午饭吗?”
“没胃口。”
特助抱着饭盒吃饭。
外面的天气很冷,车内开着充足的暖气,玻璃上起了白雾,渐渐凝结成水,滴滴答答下落。
他蹙着眉,“今天会下雪吗?”
“现在气温在零下,可能会有初雪。”
初雪。
半个小时后,车辆抵达江氏的地下车库,白子濯的车上一直备着江以黎给的通行证。
特助下车,寻个理由去楼上找人。
五分钟后,江以黎出现在电梯前,他穿着白色的大衣,一步步走过来,五官漂亮,鼻尖泛红。
他指节弯曲,微微敲了敲车窗,看车门拉开,“你怎么来了。”
白子濯拉着手臂,咚一声关紧车门。
他的视线是漠然的冷,停留在指节的纱布上,“想你就来了。”
“怎么受伤了?”
“在家里不小心搞的。”
“还疼吗?”
漂亮苍白的一双手被握住,传递着温暖的体温,他摇头,“不疼。”
白子濯的手臂揽着他的肩膀,有些漫不经心的凑过来,亲密的同他接伆,透着几分眷恋,“我们好久没见了。”
“不想我吗?”
“想。”
“是吗?”白子濯自问自答,语气飘悠悠的,眼眸给人一种深刻的悲伤感,“哥哥,你总是想不起我。”
今天的白子濯,格外不同。
一直是斯文有礼的模样,今天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观感,好像用什么词都无法形容出来。
茫然间,江以黎抱过去,他又听到了一句。
“江以黎,我也不是不会生气的性子,但是,我会哄好我自己的。”
分明是他哄好的。
白子濯简直太能要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