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年夜饭一直吃到九点多。
婚姻确定下来成为了一家子,就再也没有那么多忌讳,因此晚上一家子也就多喝了一点。
导致周镇南又有点迷迷瞪瞪。
拉着张建军的手就开始讲述当年打鬼子的故事,周母看到丈夫这个样子也是会心的一笑。
他也知道老周最近两年压力大,很少和人讲述过去的故事,这是真的把张建军当儿子待了。
张建军能怎么样,自己老岳父兴致挺高,他也只能做一个忠实的听众,大过年总不能扫兴。
这一听之下让张建军也有些吃惊,自己老岳父正儿八经黄埔军校毕业,其中挺有意思的一个点就是谈起了张海洋的父亲。
张海洋的父亲和周镇南早就认识,还一直担任自己老岳父的参谋长。
这也就能理解张海洋无论是在部队,还是在地方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就连剧中的袁军的父亲都是个大校军职。
而钟跃民的父亲虽然是副军级,但在海南主动转业没有评上将官,和他们几个比还是差了不少。
自己的老岳父参加过平型关战役,那可是和岛国部队面对面刚过,这也是他一直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
这让张建军也是刮目相看,同时也产生了敬意。
真正打过鬼子的将军都是值得尊重。
一直聊到十点多老岳父打起了呼噜,醉意的脸上却带着笑容。
六七年的大年三十的深夜,一辆吉普车慢悠悠的行驶在昏暗的大街上,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晚传出去老远。
尽管中国人有守夜的习俗,真到了这个点没多少人坚持。
不像后世家家有电视,到了年夜饭看看春节联欢晚会,不知不觉就能熬到那个点。
张建军打开车窗玻璃,冷风刮了进来对他丝毫没有影响,不紧不慢的开着吉普赶往锣鼓巷,就像特意感受这个时代的脉搏。
因为过了今天时代的转折点拉开序幕,多少城里人将会奔赴乡下,这一干就是十来年有得甚至就在乡下安了家。
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路上张建军的心态平静无波,特别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愈发明显,这种变化仿佛是精神层次的升华毫无理由。
就像是人这一辈子经历的太多,以前看别人掉眼泪很不理解,甚至认为是矫情,一旦年纪大了识得人间疾苦,也会为一首老歌,或是一段回忆湿润眼角。
回到大院的时候已经到了十一点多。
张建军将车停好走进大杂院,整个院子只有傻柱家还亮着灯,隐约传来婴儿的哭声。
还听到了秦淮茹的埋怨,原来是傻柱的儿子又尿了一床,张建军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张小娄。
过了初一该去看看了。
回到家后插好门栓闪进了空间。
手一招丹田中的小剑出现在手心,就好像是迎风就长一般瞬间变成三尺青锋。
张建军开始修炼青云十六式,道道剑光在周身闪耀,青云老祖所创的十六式,每一式又分为三段。
当灵气灌入剑中整个剑身白光闪闪。
手一挥之间一就能发出一道灵气斩,犹如一道匹练,这可比什么斗气斩酷炫,就像是拿着把激光剑一般。
而且法力消耗比法术来的低,到了八式以后就御剑式,手中的剑在空中被灵识操控,如游龙般上下翻飞可御敌千米之外。
当然张建军目前还没达到这个境界。
练习一个多小时青云剑法,一个纵身跃上飞剑随着相通在空中上下飞行。
这可比精神力沟通符文高明的多。
就连飞行速度和高度也不可同日而语。
到了筑基后只要身上有灵气,就不存在缺氧的情况。
只要身上的护罩能挡的住狂风,完全可以万米高空飞行。
速度也不是炼气期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