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要是心疼柱子啊,麻烦您管好他!
至少,在我跟易中海分出来个子丑寅卯之前保持闭嘴!
要是过会我说话的时候傻柱在插嘴。
您可不能埋怨我不给您面子。
这面子啊,是好东西,可是啊,有次数限制。
要是万一哪一天掉地上了,这辈子就没机会捡起来了!
这话,我说,您听。
您说有道理么?”
话音落下,傻柱忍不住的骂出口:
“刘建国,你丫打什么机锋!威胁谁呢威胁!”
却不成想,这在傻柱看来是帮老太太撑腰的事,却迎来了来自老太太的呵斥:
“柱子,我吃饱了,扶我去中院散散步。”
傻柱乐意么?
傻柱不乐意。
可是不乐意又能怎么办?这可是他最大的靠山开口!
“这饭都没吃呢,您就饱了?得嘞,我多说话。
您慢点,我搀着您!咱们换个地儿!”
说着,傻柱搀扶着聋老太太,快步离开了房间。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刘建国这才转头。
似笑非笑的望着易中海:
“怎么着,您这会算清楚了没?
一共多少钱,您给个准话?”
易中海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刘建国:
“一个月十斤细粮票,一年六尺布票。一斤棉花票。
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加在一起,这些年差不多一共有七十块钱。
算成黑市价,三倍,二百一。
加上之前的四百六,一共六百七。”
一串串的数字被报出,这就由不得刘建国不惊讶:
“呦,我还说回头托人去问一下黑市这价格呢。
现在一看,这不用问了啊,您老门清的很。平时没少去吧?”
没错,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刘建国也没有放弃收集关于易中海的把柄。
有道是有备无患嘛。
对于易中海这种一棍子打不死的敌人,只有手里握着足够多的把柄的时候,才能勉强活的心安。
对于刘建国佯装出来的惊讶,易中海并没有给予回应。
只是冷冷的看着,然后不含丝毫情绪,冷冰冰的说道:
“五倍的价格,我拿不出来。
两倍,两倍的价格我就同意。还有,柱子的那张借条要顶一部分的帐。”
唤作旁人,还有可能接受,可他面对的是刘建国!
反正都是得罪,反正都是以后被惦记,多一点少一点的,差求不多。
易中海甩脸子。
刘建国也跟着甩。
“易中海啊易中海,这会都没人了,还装给谁看呢?
你现在,四十几来着,算了这不重要。
你当八级工也七八年了吧。去掉你家一个月算上药,不到二十的开支。
每年就能攒下来八百左右,七八年,按照八年算,六千四。
这还是没算你以前的工资。
也没算你年轻的时候,弄来的其他钱。
这么厚的家底,你跟我说没钱?
四倍!四倍赔偿,傻柱那张欠条不算!”
被刘建国这么一说,易中海的脸色当时就变得更加冷厉。
“你跟踪我!”
这话,略带震惊和后怕。
对此,刘建国只是回应了一个拿捏在手中的平淡笑容:
“不算跟踪,凑巧罢了。”
沉默。
沉默。
足足五分钟过去,易中海才再次开口:
“赔给你们两千四,傻柱那张欠条给你们。
信笺等会我拿来。
这件事,以后谁都不能再提!
要是以后你们在用这件事拿捏我,大不了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