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国好像跟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不怒反笑了起来:
“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明明犯错的是傻柱吧?
明明咄咄逼人的是你们吧?
可是为什么,从你们的嘴里说出来这些话的时候。
怎么我刘建国,我这个被平白泼了脏水的人。
反倒成了揪着一点问题不放,咄咄逼人的那个了?
究竟是我有问题,还是你们有问题?
我倒是很想问问,你易中海说这话的时候,问过自己的良心没有?
人在做,天在看!
好啊,这话真好!
可是我怎么感觉,你们就是一点都不怕呢!”
不等易中海反驳。
怒火攻心的刘海中就跟着借机反打:
“好!说的好!
刘建国这话说的没有错!我也很想知道,什么时候,在咱们大院,被人欺负的那个反倒是有错的了!
老易,你一直在帮傻柱说话。
肯定能给出一个答复吧!
要是你给不了,我想老阎,你这个老师,一定能帮忙分辨一下吧?”
在刘海中的眼神示意下。
还没有忘了之前那些事的阎埠贵,自然是不太乐意下场。
“嘿,我说这有我什么事?
我一前院的大爷,哪能管的了中院还有后院的的事?
我就一过路人,你们说,你们说......”
见着阎埠贵不肯下场,刘海中面色一凝,皮笑肉不笑,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行吧,不说就不说吧。
不过老阎,听说解成这些天回来的可不够早啊。
你们家这伙食,跟得上解成白天干活的消耗么?
我说解成也老大不小的了。
该给你们老阎家留个后了吧?”
这话猛的一听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微微细品,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就是一变。
脸色改变的同时,心里还在不停的泛着嘀咕:今儿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刘海中都会玩心眼了?
心里嘀咕归心里嘀咕。
阎埠贵面上可没有露出其他的什么。
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笑呵呵的回应了一嘴:
“嗐,儿孙各有儿孙福,解成的事,我也管不了。
我就一小学老师,能在学校里帮帮这大院的街坊就算不错了。
真到了轧钢厂,那还是得看二大爷的。”
这话猛的一听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可是同样的话在刘建国听来,那就是两人已经达成了约定。
今天阎埠贵帮他刘海中站台。
那以后阎解成在厂里,就要靠他刘海中照着了。
也不知道刘海中有没有听明白。
反正在阎埠贵这话说完之后,刘海中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
对于两人的交易,刘建国自然是没有戳破。
总体来说,现在几个人的目标一致,在易中海没有被斗下去之前,犯不着内部先斗起来。
“行了,既然老刘你这么看的起我,那今天这事我就说道说道。
要是说错了,也别怪我说的难听。
都知道我阎埠贵是个读书人,我要是说的难听,那一准是某人自己有问题!”
强词夺理一般的定下了这个基调之后。
刘建国只感觉阎埠贵的眼底闪过一丝煞气,随后就火力十足的对着傻柱开炮起来。
很显然,因为之前这几人默契打压他阎埠贵的事。
这小老头心里也是憋着一肚子的气没地方撒。
“傻柱!
不是三大爷不帮你说话。
你说你干的这事,那就不是人干的事!要不是你活生生的站着。
我是真的想不出来,这事到底是那家缺德冒烟的畜牲才能干的出来。
都自己一个大院的。
多大的仇?非得去外面的领导面前告状?
你这是奔着把人整死的节奏去的啊!
你要是这么做,那咱们院以后也用不到我们这几个大爷出面了。
遇到点事,咱们也用不到私下里解决。
大家伙的就成天的去厂领导那告状,最后告的咱们一个大院的名声全都坏了。
工作没了,孩子娶不上媳妇,闺女嫁不出去。
然后见天的在院里喝西北风,饿死算了!
再说。
你想想你以前干的那些腌臜事!
真要是细数起来,人刘建国没跟你计较,你就占了天大的便宜。
背后捅刀子?
我呸!”
阎埠贵最后的一口痰。
好像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这一下,可把傻柱给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