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阎埠贵想着占点便宜,晚上白吃一顿的时候。
四合院的门外突然传来一吊儿郎当的声响:
“啥?做菜?
我说三大爷,你这耳朵有长进啊,我这还没进门呢,你就听出来我回来了?
以前只听说过,家里养的狗能听出来人的脚步。
真没想到,我们三大爷竟然也有了这个功能。
该说不说,啧啧,有三大爷在前院,咱们晚上睡觉都能睡的舒坦。”
顺着声音往外面一看,赫然是手里拎着网兜。
网兜里装着两个盒饭。
面上一副混不吝模样的傻柱。
傻柱的这么一句话,直接就把三大爷给搞破防:
“傻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今儿要不给我一个解释。
当着王主任的面,咱们这事可不算完!”
注意重心。
当着王主任的面。
本来就是装傻的傻柱,自然是能听的出来。
“嘿!就是一句玩笑话,三大爷你大人有大量,别当正哈!”傻柱看到王主任,手里的盒饭下意识的往身后放了放。
说笑似的打了一个马虎眼。
视线一转,就盯在了丁秋楠的身上。只是一眼,就再也移不开:
“嘿!真就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丁大夫你搬咱们院了啊!
那感情好!”
“有缘?怕是你想多了。
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才对。”
看着傻柱钉在丁秋楠身上再也抹不开的眼睛。
南易二话不说,直接上前站到了两人中间,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
被南易这么插入,傻柱也是回过来神。
没好气的撇了撇嘴,手里就跟驱赶苍蝇一样,随意的甩着:
“真的是,哪里来的苍蝇,都把咱们这的味道给弄坏了。
我说三大爷,你多少也注意一点。
别什么人都往咱们院里领。
回头真要是丢了东西,你说咱们要找谁去!”
“傻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阎埠贵两眼一瞪,左手一抬,指着傻柱就是吹胡子瞪眼: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三大爷我可是文化人,指桑骂槐的话,你当我听不出来是吧!”
阎埠贵指着傻柱数落了一顿之后,又转过脸来,对着一边默不作声的易中海开炮。
“还有你!老易!自打何大清走了之后。
咱们院谁不知道你把傻柱当半个儿子养!平时的时候,动不动的就把敬老挂在嘴边!
现在王主任还在这呢!
傻柱都能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不管,这件事你反正得给我一个说法。”
别看阎埠贵这话说的好像无理取闹。
可是实际上,阎埠贵心里捋的脉络清晰着呢。
以前的时候前院还能有一些街坊给他帮腔。
借此阎埠贵才能维护着自己的三大爷的名头。
现在前院的老街坊走了,新来的又是二厂,是刘建国,刘海中那一系的人。
别说傻柱开了口,就算没有开口,他阎埠贵也打算今天找个机会,去找傻柱碰个瓷。
刚好的借此倒向刘海中那一边。
别看刘建国现在不打理四合院的人。
可真要是碰到了事,院里住着的二厂的工人,那都是刘建国天然的拥趸。
这一点阎埠贵看的,那叫一个门清。
刘建国的身份现在不比以前。别看现在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可是实际上啊,这院里已经由不得易中海他们兴风作浪。
阎埠贵能想明白的事,易中海自然也能想的明白。
看着眼底闪着精光的阎埠贵,易中海果断的开口,呵斥起傻柱来:
“柱子!给你三大爷道歉!
平日里我怎么教导你的,要尊老爱幼,维护工友。
不能因为你三大爷前几天对外说你不是,你就怀恨在心。
赶紧的,快道歉!”
易中海这话说的,那叫一个不阴不阳。
诋毁阎埠贵,顺带着上眼药的同时。
还给傻柱找了一个借口。
有了这个台阶,傻柱也是立马乐呵呵的点头道歉:
“嗨。一大爷说的对,是我小题大做了。
这样,当着王主任还有大家伙的面,我给三大爷您陪个不是。
是柱子我错了!我不该因为您说我坏话的事,就怀恨在心。
还望三大爷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何雨柱一会,你看怎么样!”
要说还得是傻柱。
这一串话说的,比不说还掏人心窝。
就看着阎埠贵身子猛的一晃,险些没有站稳。
好不容易稳定了身形,手里也是颤巍巍的指着傻柱:
“好你个傻柱,你这人说话不讲良心!还我说你坏话!
我那句话说错了!都是一个院的!到底是谁在外面先造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