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京茹这么说,没有丝毫感觉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的秦淮茹。
二话不说就拍了一下秦京茹:
“我说京茹,怎么说你也是棒梗小姨。
哪有你这么说孩子的!这要是真的应验,棒梗出了什么事,你让我可怎么办?”
抱怨了秦京茹两句之后。
秦淮茹却又不死心的继续开口: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死心眼!
你听这话说的难听的!什么叫伢子干的事?
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咱们用咱们的手段,弄到了换东西的机会。
然后以这个机会,调剂一些东西有什么不行的?
可别说什么难听的话,我跟你说,我们前院的三大爷平时也是这么干的。
也没见他们家出过什么事!
再说,人当媒婆介绍相亲还能落下仨瓜俩枣的媒人钱。怎么到了我这,就不能赚点抽成了?”
如此三观破碎的话一出。
不由得秦京茹瞪大了眼睛。
抬手指着秦淮茹,秦京茹表现的那叫一个震惊:
“我说秦淮茹,你要不要听一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还跟媒婆比?
人一辈子能结几次婚?要是真的对两边上心的媒婆,人图的是给后辈积德,是给熟人帮忙。
根本不图你那仨瓜俩枣。
之所以收下,还不是为了不落两边的面子?
你当人人都是过去的那种,只认钱,不认人品的媒婆呢?
人帮忙了一辈子的大事,才分那一点仨瓜俩枣。
你倒好,从我这里拿名额,然后往人家手里一扔,什么都不管就要人一半的东西!
你摸摸你的良心,这是人干的事么?
但凡你少贪一点,我也不会说这话。
毕竟名额给谁不是给!
可你要是这么贪,就实在是做的太过分了!
也就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不想骂你!要是换做秦怀安,你信不信这会怀安哥的大嘴巴子已经抽你脸上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给咱们秦家沟丢人!
至于你嘴里同样干这事的三大爷,我还真不信,人能跟你一样,抽这么高的抽成!
一个人就要一半,咱们秦家沟在曙光厂那么多人。
你秦淮茹还不得发家?
不行!
这事绝对不行!
我告诉你秦淮茹,这事你想都别想!你也别拿什么住四合院来诱惑我!
要是让你干成这事,就算住到四合院,我心里也窝心!
做人得讲良心!
人不能干这么遭报应的事!”
秦京茹这话,恍如晴天霹雳,直接击打在秦淮茹的心底。
只是瞬间,秦淮茹脚下一个踉跄,就变得摇晃起来。
一手扶着新搭建没多久的围墙,一手扶着自己的额角:
“京茹,怎么说咱们也是亲戚,这件事不成就不成了,没有必要说的那么难听吧。
棒梗,棒梗还是一个孩子啊!
你怎么能用那么狠毒的话说他!”
秦淮茹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的踉跄着走开。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就算是秦淮茹心里也能想明白。
现在的秦京茹,已经不是用四合院的临时住房能糊弄住的了。
更别说,刚才秦京茹还说了,要去找刘建国通风报信。
这种情况下,要是秦淮茹还要头铁的非要插入进去,这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见着秦淮茹走的干脆,秦京茹这边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只是一个转脸,就奔着刘建国的办公室去。
......
......
......
“厂长!我有重要事情要报告!”
敲门进入刘建国的办公室之后,秦京茹看着正在办公室内,正在整理文件的刘建国,一板一眼的开口。
要说秦京茹跟刘建国,这可是在秦家沟好几年的关系。
按照道理来说,应该不用这么生分。
就算秦京茹随意一些,随便开个玩笑,刘建国也不会生气。
毕竟有些习惯,是从秦家沟开始就已经养成的。
从微末到升职,如今也不过只是过去不到半年罢了。
“嗨~原来是京茹啊,我说你这话喊的怎么这么生分?
以前在秦家沟住着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客气!那时候,你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进我屋里的事可也没少干。
怎么的现在进了厂,反而还生分起来了?”
见着是秦京茹,刘建国也没有说别的什么,反而和颜悦色的调笑起来。
听到刘建国这么说。
原本还准备继续保持自己一板一眼风格的秦京茹,面上娇憨的一笑,绷紧的面容一下子就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