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国!你怎么那么狠的心!”
秦淮茹满脸泪痕,带着奶香的胸口不断起伏,呼吸也变得急促。
突如其来的打击,悲悯的情绪,让秦淮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我就想给棒梗补充点营养!这有什么错!
你为什么就这么针对我!
难不成,我们老贾家没了男人,就只能任由你欺负不成!!!”
中院之中,因为何雨水去于海棠家里做客。
难的一个人回家的刘建国,径直被秦淮茹拦在中院。
在刘建国的面前,正是酝酿着情绪,等待了好久的秦淮茹:
“说啊!你说啊!你有本事做!有本事你当着咱们街坊邻居的面,把这件事给摆出来看看!
我就不信,你能有脸把今天发生的一切说出来!”
秦淮茹的声音嘶哑,头发散乱,一双因为流泪而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刘建国。
言语之中的痛苦,配合这一副模样刻意构造,彰显出的深深绝望。
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本能的同情秦淮茹,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刘建国。
“咚!”
傻柱的房门被大力的一把拽开。
沉重的力道带着房门狠狠的撞击在墙壁上之后,又转而重重的回弹过来。
“秦姐!你怎么哭了秦姐!
秦姐你先别哭!柱子我给你做主!!!”
看着双眼通红,泪流满面,仿佛化为一个只会哭诉,溢满无尽悲伤玉壶一般的秦淮茹。
作为头号舔狗的傻柱哪里还能忍得住!
隔着老远飞起一脚,却被刘建国借力打力狠狠的给摔在地上。
傻柱一边哈斯哈斯的躺在地上喘气,一边鼓起气息,高声呼喊。
这声音,别说是四合院,就算是隔壁几个院子,那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嘿!老少爷们都出来看看!咱们曙光厂的大人物,欺负院里的人了!”
事关自己的名声,刘建国当即也不做任何妥协。
同样的也高声大喝,沉稳的丹田,直接就把傻柱的声音给压了下来:
“何雨柱!
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我刘建国什么时候欺负人了?
我告诉你们,别以为我刘建国不在轧钢厂,你们轧钢厂的人就能合起伙来诬陷我!
我刘建国,打今儿早起,什么时候见过你们了?
就算冤枉人,你们也讲点章法!
没有说空口白话,演一出可怜的戏码,就能随意冤枉人的!
我告诉你们!
这天底下,还是有法律的!
你要是不服气,咱们就报案,让保卫科,街道,还有公安的同志都来!
我倒想看看!
你们这群人,到底想怎么对付我刘建国!”
刘建国这话,恍如一声霹雳,将原本就已经足够吸引人的八卦,推到了另一个巅峰。
因为刘建国的开口。
很快,归属前院,还有后院的曙光厂工人,乌央乌央的就汇聚起来。
在这其中,打头的就是还在努力学习的刘海中!
就看着领头的刘海中,腆着自己的肚子,一双饱经风霜,浑厚有力的大手,更是肆意的挥舞着。
眉头紧锁,面色铁青。
目光之中毫不遮掩的透出滚滚的怒气。
远远看去,就好像一头随时准备发怒,双眼赤红的野猪!
“傻柱!我看你是不想过了!
当着我们曙光厂工人的面,诬赖我们曙光厂的厂长!!!
难不成你真的以为,我们曙光厂分出去,就只能被人欺负了?”
刘海中带着曙光厂的工人,身边跟着刘光天,还有刘光福,深吸一口气,猛然高喝:
“曙光厂的都给我站出来!
别让轧钢厂的人,把咱们看扁了!”
随着刘海中这一声高呼,95号院只是一个瞬间,就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
一方是以刘建国为首,刘海中呼前喝后的曙光厂工友。
另一方,是犹犹豫豫,不知道该站到哪边的轧钢厂工人。
只是一个照面,哪一方更加拥有凝聚力,一目了然。
随着刘海中的下场,隐没许久都不在出声的阎埠贵,也跟着人流探出头来。
在阎埠贵的身后,跟着的是其他院,跑的快的街坊邻居。
也不知道处于什么想法。
按照常理应该关起门来,先内部处理的场面,硬生生的被阎埠贵当做不知道,带着外人走了进来。
“够了!!!
都安静一点!
柱子,有话你不会好好说么!
还有你刘厂长!这是咱们大院!可不是你们曙光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