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来?
听到易中海这话,傻柱瞬间就有些懵圈。
在院里横行霸道了这么多年,他傻柱......呸.......何雨柱,什么时候给人低过头,道过歉?
就算是刘建国,那也是形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
如今就为了这点事,他易中海竟然让他道歉?!
难道说,他傻柱不再是易中海最钟爱的那个崽?
所以说,爱真的是会消失的.......对么......
傻柱的内心戏易中海自然不知道。
见着自己说完话之后,傻柱依旧没有反应过来,这才再一次的开口催促。
“柱子!愣着干嘛?今天晚上可是请你三大爷吃饭。
这主角都走了,咱们这饭还吃不吃了!”
说这话的时候,易中海是一本正经的。
单从表情上,完全看不出来里面有什么问题。
也就是傻柱,这个暗戳戳背后使坏的人,才能明白易中海的意图。
“啪!”
傻柱抬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壳。
脸上那叫一个懊悔。
“是的是的!一大爷说的对!今天晚上的这局可是给三大爷攒的。三大爷要不在,那这局不白瞎了?”
傻柱口中一边念叨,一边满怀不舍的将秦淮茹从自己的怀中放出。
指尖依稀残留的热气,不觉之间就让傻柱心神荡漾起来。
这秦姐,可真的润啊!
决定了,往后一个星期这只手不洗了!
傻柱一边在心里暗戳戳的下定决心,一边起身朝着阎埠贵作揖道歉:
“三大爷,您看您,跟我一个小辈置什么气啊!
我年轻,拎不清轻重,您还能分不清么?
这样,柱子我这里给您道个歉,再接着一大爷的酒水,给您配个不是成不?”
好家伙!
要是换做其他的时候,阎埠贵见到傻柱道歉那是能乐开花。
可放到今天。
放到现在。
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满心不快。
眼瞅着自己就要从这鸿门宴中脱身,怎么的就又被卷了进来!
望着傻柱拧开酒瓶,三分的小酒盅一口一个的连干三个。
阎埠贵心里又是心疼,又是不快。
那可是用来请他的酒!
还有你个傻柱,平时的时候不是混的很么!今天这么聪明干嘛!
让你三大爷我走脱一次,你傻柱是能死还是怎么的!
心痛掺杂着浓郁的怨气。
阎埠贵看似接受了傻柱的道歉,可实际上,内心之中已经把对傻柱的埋怨升级到了另一个层次。
“呵呵。柱子真是好酒量。
平时在后厨的时候,没少喝黄酒吧?”
重新落座的阎埠贵,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傻柱,这一开口那就是一个不深不浅的坑。
厨子做饭,那是少不了黄酒。
小火温黄酒,在一些时候也是难的的美味。
特别是这黄酒在是来着绍兴的作坊,那这酒味就得更上一层楼。
可不管怎么说,这黄酒都是厨房的东西。
阎埠贵这话的意思,简单的翻译过来,那就是在指桑骂槐,说他傻柱借着工作便利,薅红星轧钢厂羊毛。
“嘿!我说老抠!
你可真的是不知好歹!我这是罚酒!罚酒你懂么!
怎么的我这里跟你赔罪,还得被个锅还是怎么的?
一大把年纪了还跟我这个小年轻计较,你不羞的慌,我还嫌燥的慌呢!
还偷喝?
整个轧钢厂谁不知道我柱子号称轧钢厂酒神!
真以为我跟许大茂那烂怂一样呢?三杯酒就倒?”
“行了柱子!怎么跟你三大爷说话呢!”
见着傻柱的话说完,易中海这才佯装发怒的训斥起来。
这黑白脸唱的,那叫一出精彩。
见着自己走脱无望,阎埠贵干脆的也认命了起来。
认真的看了看易中海,口中猛然失笑:
“行!这一出算是过去了!咱们吃饭!吃饭!
不怕你们笑话,我啊,问着这烤鸭味老早就饿了!
反正都是自家人,干什么都不伤和气,这饭我就先干为敬!”
阎埠贵口中话音未落。
手上的筷子就已经抖动起来。
唰~
就看到一道朱红色的残影划过桌面。
阎埠贵的碗碟之中已经多出来了一条肥美多汁的鸭腿。
“啧啧啧~”
一边吃,还一边咂嘴。
这剧烈的反差,别说是其他人,就算是易中海都有些傻眼。
要说之前阎埠贵想要离开的举动,还有秦淮茹这个意外的因素解释的话。
那这一会,阎埠贵这不要面子的自黑,挑茬,那总是不会错的。
难不成,阎老抠是看出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