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易中海的脑海中,不停闪动的,全是曾经跟贾张氏之间的场景。
回忆,推演。
易中海终究确定了一个事实。
贾东旭,是他易中海的种。
简而言之,棒梗就是他乖孙。
“棒梗......棒梗......”
易中海口头念叨着,面上却是不自觉的泛起一丝笑容。
这笑容只是一闪而过,可终究还是没有逃过刘建国的视线。
‘易中海这LYB,好端端的笑什么?
难不成他还有后手?’
刘建国心中沉思,不知不觉之中又将易中海的危险性提高了一层。
都说人老成精。
面对在四合院掌控了这么多年风雨的易中海,刘建国认为自己预防多少个心眼都不过分。
“咳咳,那什么,建国啊。”
易中海一改之前的死板,脸上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个笑脸:
“这件事确实是我们的错。
在这里我代表柱子,代表秦淮茹,代表贾张氏,给你道个歉。
刘建国,对不起!”
说完这话,易中海硬是顶着笑脸,朝着刘建国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而易中海没有想到的是,面对道歉,刘建国竟然是想也不想的直接避让。
“呵呵,这道歉,我受不了。
还是那句话,该干嘛干嘛。该进铁篱笆进铁篱笆。
到了里面,是是非非自然就变得清楚明白。”
刘建国双手环抱在身前,冷冷的笑着。
“没得商量?”
易中海一收脸上的笑意。
“商量?你当是过家家?保卫科和公安都来了,这必然是要留档。
今天这事,你就是说破大天,那也得去里面走一趟。”
刘建国面带不屑,随意的摆了摆手,朝着秦淮安比划了手势就不再说话。
“厂长说的没有错,保卫科一旦出动,必然要留下档案。
行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棒梗,小当我们就带走,许大茂,还有秦淮茹,你们一个作为受害者,一个作为监护人,老老实实的跟上。
至于傻柱,你也要跟着,好好的接受一下教育。
现在可不是过去,很多人,不是你能辱骂的。”
在曙光厂保卫科和公安的配合下。
后院的人很快就散开。
......
时至傍晚。
四合院后院。
“咚咚咚~”
“许大茂,你给我出来!”
“咚咚咚!”
“咔嚓,咔嚓~”
许大茂刚做完笔录回来,屋里的火炉子还没来的急点起来,就听到一阵拐杖砸门。
顺带着玻璃碎裂的声音。
夹杂其中的,还有聋老太太那精气十足的唾骂:
“许大茂,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快把我家乖孙给我还回来!
你要不把我乖孙还回来,信不信太太我把你家的玻璃全给砸了!
许大茂,你给我出来!!!”
聋老太太口中呼号着,手里也跟他说的一样,狠狠地砸向许大茂家的玻璃。
没一会的功夫,许大茂家靠近卧室的玻璃,就被砸的干净。
阴冷的北风一吹,卷的屋内飕飕的彪着冷风。
呆在屋里的许大茂,看着被砸碎的玻璃,眼皮那叫一个跳腾。
可就算这样,许大茂依旧没有开门的意思。
只是隔着门,朝着屋外的聋老太太喊话:
“我说老太太,这玻璃,你爱砸就砸!
大不了明天我去街道,找王主任解决,到时候,让街道直接从你的钱里面扣。”
许大茂这话一出,聋老太太的气焰顿时一冷。
表面没辙的同时,心中已经对许大茂破口大骂起来。
当然,作为聋老太太心中,引的四合院动乱不堪起点的刘建国,也没有少被骂。
“呵!找街道?你找去!
太太我还是那句话,把柱子给我放出来,咱们这件事就算过去。
柱子放不出来,我天天来砸你家玻璃。
到时候夜里冷风灌进去,冻死你个没良心的。”
该说不说,聋老太太到底是聋老太太。
就算许大茂厌烦无比,可依旧只能捏着鼻子认亏。
许大茂靠在自家门口,贴着门,听着耳边duang,duang,duang的砸门:
“我说老太太,您这一大把年纪,跟我这置气干嘛?
偷我东西的是棒梗。
傻柱的事,你找我没用!
您要是真的心疼您孙子,还不如去后院找找刘建国。
不管怎么说,傻柱也是因为污蔑他进去的。
就算出具谅解书,那也得刘建国出才行。
听我一句劝,您找我啊,没用。”
许大茂这话说的轻巧。
可在屋外的聋老太太心中却是痛骂个不停。
找刘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