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舔了舔猩红的嘴唇：“别给我装了，今晚要么我把你折磨半死，逼问出那东西的下落，要么就乖乖告诉我那东西的下落。”

陈小凡皱了皱眉头，忽地想起斯蒂芬临死前，眼睛神秘女人排除十二生肖杀手灭口。

莫非……

陈小凡神情凝重道：“是燕京一个神秘女人告诉你的？”

查理斯挑了挑眉：“是又如何？”

陈小凡叹了一口气：“你被人当枪使了，我根本没有能让你们血族在阳光下行走的东西，那个女人和我是仇人，想借你的手来杀我。”

“咯咯咯咯，死到临头了，还想拖延时间骗我？”

查理斯根本不信他的鬼话，从胸前深沟里掏出一瓶紫黑色药剂，毫不犹豫地仰头灌了下去。

紫黑色液体刚一入口，查理斯浑身皮肤一寸寸苍老，转眼间便从吹弹可破的娇嫩，变成了枯树皮般的褶皱。

这一刻，查理斯哪里还有二十多岁的模样，分明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

看到这一幕，陈小凡恍然大悟：“我说看到你有点不对劲，原来是外表和实际年龄不符合……以为你是个姐姐，没想到是个奶奶！”

说话间他看向查理斯胸口，奇怪的是她皮肤恢复老太太的松弛，但胸口仍然浑圆饱满得像塞了两只兔子。

“这是我们血族的长生之法！”

查理斯左右摇了摇脖子，发出一阵清脆的咔嚓声，两根獠牙缓缓从她嘴角探出来：“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交出能让血族在阳光下行走的东西，我可以赏赐你成为血侍、活命的机会，否则……”

话没说完，她猛地咬中那只小白兔的脖颈，鲸吞牛饮般将兔子的血吸干净。

“……你们全都要死！”

一股殷红在查理斯脸上流转，血煞之气宛如旋风般快速凝聚，将她的黑色衣袍吹得咧咧作响。

杀意凛冽如刀，血腥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