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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雪与夏的婚礼,雪与夏的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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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海讲,“小婶婶,小叔他父母也和你们在同一天结婚了呢!他们都在小粉屋等着啦!今晚,我来给你们搞一个派对。”

盛夏一听,很惊喜,猛地看向他,明雪点头笑道:“是真的。我爸成功追回我妈了。今晚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饭。”

晚饭很丰盛,这一次,是明雪和明海,还有小粉屋的几位大厨一起做的。一张三米长的桌子,都摆不下那么多的精美菜肴。

餐桌上,还摆满了鲜花与美酒。

明本茗穿一套黑色修身礼服,身材高大挺拔,和一旁穿着红色吊带礼服裙的沈澜娴十分般配,俩人倚在花栅栏边,手执红酒杯,抿一口酒,轻言细语。

盛夏依旧穿白裙,漂亮得小仙女。

她抱着明雪的腰,讲:“你父母都是浓颜系的呢!本就长得漂亮,再盛装打扮,简直了!像王子和公主!”

明雪看向妈妈,她佩戴着闪耀的钻石项链和耳环,乌黑浓密的短发往上梳成了很考验容色的背头,此刻真的就是光彩夺目,明艳照人。

盛夏小脸一皱,讲:“小叔叔,我好像成了你家长得最丑的那个!”

明雪噗嗤一声就笑了。

而明海更是笑得止不住,还不忘怼两句,“盛夏,你看看自己多随意多邋遢!”

明雪讲:“小海,你快住嘴吧!”

慕西琴也从奥地利赶过来了。不过他明晚就得飞回去,因为后天晚上还有一场音乐会。

慕西琴此刻正坐在大厅里弹奏音乐。

洛圆舞和费海,还有海洋所的一帮同事都来了。

他们或站或坐,或是干脆就着音乐在庭院里翩翩起舞。

今天的小粉屋很热闹,而庭院门前的铁门上挂着牌子:东主有喜,休息三天。

现在,整个小粉屋都是属于明雪和盛夏的了。

明雪不必忙着去做冰激凌,而她也无需赶工作。这是他们的假期。

每人都带来了新婚礼物。

洛圆舞这个小机灵送给她的是一个心形的大红盒,还不忘对她挤眉弄眼。

刚好明雪就站在她身旁,他问:“收了什么好礼物?”

洛圆舞嘿嘿笑,“我给夏夏准备了一套战衣!”

盛夏的脸早红透了,抱着那个红盒,看向明雪时带着一脸的娇羞。

明雪轻笑,看向洛圆舞道:“那多谢了。我们很喜欢。”

被他这么一说,盛夏脸更红了,猛地一头撞进他怀里去,而他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洛圆舞看了眼在另一边研究月季的费海,问,“那个钢铁大直男送了你什么新婚礼物?”

盛夏啊哈一笑,讲:“他送我一株新培育出来的珊瑚,还给起名叫‘团圆’。”

“果然很符合他的风格。”洛圆舞吐槽。

用餐时,明海问他们,“小叔,你们打算去哪里度蜜月?”

说话间,灯塔的一束光打了过来,照亮了这个热闹的花园。

已是傍晚时分,庭院的灯和外面的路灯纷纷亮起,灯塔的橘光再度打来,笼着明雪的眉眼,美好得恍如梦中。

盛夏看着他,看呆住了。

明雪发觉了,捏了捏她嘴,喊“小花痴。”

他对小侄子讲:“我们去芬兰。我是在那里出生的,也一直待到了六岁才回来大浪屿。所以芬兰也等于是我半个故乡。夏夏想去我出生的地方看看。所以我们去那里度蜜月。”

等到晚宴散去,俩人站在房间里,看着那束橘光从海的这头照到那一头。明雪握着她手问,“夏夏,这就是我们的婚礼,比较简单,但我爱你的心是绝对真诚的。来的也都是你我最重要的人。我一直觉得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参与的人。”

盛夏就笑了,“今天很好啊!多热闹啊!就像你说的,刑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来的人。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明雪试探着问:“你的亲人都没有来,你会不会觉得遗憾?”

“不会。你就是我的亲人。以后,你的父母,小侄子,你认为是你家人的人,也是我的亲人!”她讲。

明雪将她抱紧,轻声道,“我们可以到芬兰那边,穿着婚纱在圣诞老人的见证下完成婚礼。女人总是需要穿一穿婚纱的。”

盛夏哈哈笑:“我身上这一条白色蕾丝裙,还有一点小头纱。我一直以为就是婚纱!”

明雪无奈地揉了把她发,“暴躁妹,你这人真的活得太粗糙随意了。不过这的确也是婚纱,倒也没有说错。是我从巴黎订回来的,比较简洁的现代款式。”

她就皱眉了,“那在芬兰那套难道很复杂?我不会穿啊……”

明雪唇角一翘,笑道:“也不复杂,只是头纱比较长,有三米。裙摆也到脚下了。很漂亮梦幻的,你会喜欢,上面绣满了雪花,缀有珍珠水晶,很适合你。而且,到时,还能裹着大棉袍穿婚纱,体会北欧的婚礼,很有意思的。夏夏,你不会穿也不紧要,”他的唇附近了她,含住了她的耳珠,“我会帮你穿的,夏夏。”

说完,他将她一把抱起,往床榻走去。

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

他是如此地渴望她……

***

小姑娘哭得嗓门可不小,她还会对他拳打脚踢。明雪只好软着嗓子哄,“乖,别哭了。”

盛夏不依不饶:“明明是你欺负我,不是我欺负你!”

明雪替她裹好被子,轻拍她背,哄着:“那我给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她哭得顺不上气来,而他只能给她不停地顺背,可见刚才的惨烈。

有些黏黏糊糊,她觉得很不舒服,钻头进被子里看,一看就羞得不想出来。

“怎么了啊?”他有点担心。

她再次探出头来,憋红了一张脸,讲:“血。”

明雪耳尖有点红,摸了摸她头,说,“没事的。”

他上床来,抱着她,给她唱歌听,给她讲故事,总算是把小祖宗给哄安静了。他戏谑道:“你还真是孩子里面最难带的那一届!”

他亲吻她脸颊,颈项,亲着亲着再度着了火。

他将她带进床褥里,盛夏倒没有再推开他,双手抱着他肩,嗫嚅:“小叔叔……”

他知道她害怕,他婉转温存,像春天里的溪水,将她浸润。

盛夏尝到了别样的甜蜜。

那甜,是真的甜。

见她动情,明雪亲了亲她眼,“不需要忍着。”

她只是抱紧他。

他就笑了,亲亲她唇,哄:“还真是别扭包。”

她紧靠在他怀里,轻声讲:“小叔叔,我给你生两个很俊很俊的小男孩好不好?像你一样俊。”

他下巴贴在她额上,她能感觉到他唇角翘起的弧度,他说好。

他给她洗澡,洗头,将照顾得无微不至。但她身上浮起淡淡红斑,不深,带着暗色,倒像是几瓣花瓣。

明雪很诧异,指腹再她臂间、肩上划过,“这是?”

盛夏神色暗淡了一些,讲:“以前,妈妈每次喝醉了,就拿烟头烫我。后来留了点淡疤痕。刚才,我们……”讲到这里,她又红起了脸,“嗯,就是这样吧,烟烫过的印会浮起来。”

明雪心中剧痛,只是替她将衣服合拢,温柔地讲:“夏夏,以后我会宠着你。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她舒服地窝进他怀里,砸吧着嘴,觉得困死了。

明雪知道她是累了,抱着她安睡。

他还是哄,“喏,枕着小叔叔的手睡。我给你当枕头。”

“好呀!”她笑得十分开心,带着一种难言的娇憨和妩媚,是清纯里的一抹艳色。

明雪亲了亲她额头,合上了眼睛。

盛夏不舍地看着他的眉毛,直到眼睛越来越沉,她也进入了梦乡。

知道她睡熟了,明雪将头贴着她头,温柔地讲:“睡吧,夏夏,有个好梦。”

明雪料理好家中一切,就带着她飞去了芬兰。

芬兰是极光之城,小而精致的一个白雪世界。

他们到达时,还不是极光季,但极为幸运的是,盛夏在夜晚看见了一丝极淡的激光,飘过时是绿色,然后又瞬燃作紫色,消失于天幕中,美得不像话。

她在小木屋里一蹦三尺高,“哇啊!我看见极光啦,我要交好运啦!”

明雪只是无奈地笑。

毕竟是一个新地方,盛夏每天都欢天喜地的,她到处跑,东看看,西看看,十分调皮搞蛋。她到了这里,就彻底解放了天性,不再是什么知性的科学家,也不再是严谨的实验室科研员,她只是他宠着的一个小姑娘。

后来,就连圣诞老人都怕了她,远远看见她,就转头走。

她后来就不去逗圣诞老人了,她去逗麋鹿。招惹了一群麋鹿到明雪的家来。

她好客,准备了许多好吃的放在庭院,任麋鹿来吃。

明雪是在这里出生的,这里也就是个小乡镇,邻里都是认识的,就连当初给他接生的医生,就住在他的小木屋的二十米处。所以,明雪每天都会去拜访一下老熟人。

他喜欢喊这处故乡的人为老熟人。这里几十年如一日,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幼儿园四年半的同学,都还在这个圣诞村里。

有过几次,他带盛夏去见朋友,和接生的医生,互相之间喝醉了,要比掰手腕。她把几个彪形大汉给掰弯了,那几个金发帅大汉天天追着要和她掰手腕。明雪无奈得很,后来干脆不再带她见朋友。

她说,“这座五层小木屋好漂亮啊!每一层都有火炉,一燃起来肯定又温馨又漂亮。不过现在才十月底,不需要火炉。”

明雪笑,“我们留久一点吧。这里的圣诞节真的很梦幻。我小时候天天盼着圣诞节。每一年圣诞,作为我爸爸的好朋友,圣诞老人都会带着我,坐上麋鹿拉得雪橇在雪地里狂奔。”

她听了咯咯笑,那场景真的是想想就已经很爽!

而到了晚上,两人更是如胶似漆。度过了一开始的生涩,两人已经越来越默契。那种疯狂的劲儿,那种甜蜜,要将她溺毙。而这,是她一直渴求的。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她就想这样拥抱他,拥有他。

明雪势要逼她。

但他还是怜惜她,叹息着:“夏夏,你都嫁给我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要拘着呢。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她将头埋进他怀里,他亲了亲她发。

外面风声呼呼,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十一月中了,极光开始频繁地出现。芬兰已经进入了极光季。

她爱死极光了。

明雪讲:“你喜欢,以后每年我们都来这里过圣诞。这里是我妈爸定情之地。当年,爸爸买下这栋小木屋送给我妈妈,她高兴坏了,我预产期还有一周呢,愣是被她给笑跌了出来。”

盛夏听了咯咯笑。

他垂下眸来,只见她肩上印子,一瓣一瓣的,花瓣一样,令他爱极了。

他将吻印了下去。

平常,她大大咧咧,胡闹得很,人也活得很粗糙。但在缠绵时,她却很乖巧,乖巧得令他心疼,总想着对她温柔一些,再温柔一些。

他的指腹在那些印记上一一摩挲而过。盛夏讲:“没事了的。我早就不疼啦!”

明雪的眼神有些晦暗,“可是你总会想起,那是烟头烫你的伤疤。我知道,那是你难以抹掉的阴影。”

盛夏脸一红,仰起头来,咬着他唇道,“那你也给我一些别的呀,让我以后看到它们只会想起你。”

明雪眸色一沉,咬牙道:“夏夏,别这样撩我。我怕我会克制不住。夏夏,我的自控力没你想的那么好。”

她太美好了,

他从来不舍得对她重一些。

她咬着他耳说了什么。

一向温雅的偏偏绅士红了脸。

他嗯一声,将她翻过去,他撩起她极长极茂密的发,然后亲吻她后颈上的伤疤,他是希望可以治愈她的。

有些人用童年治愈一切,而有些人则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感受到他的体贴和温柔,盛夏从后握着他手,讲:“小叔叔,我很幸运的,你不需要心疼我。因为我从小就遇见你,所以我拥有了健康快乐的人生。”

***

她的婚纱,从法国空运过来了,的确很梦幻,有长长的裙摆和头纱。而婚纱上是应景的雪花刺绣。

花蕊处缀着钻石、珍珠,宝石或水晶。梦幻里透出端庄。

明雪依旧是一袭修身的白西服,她换上婚纱后,他给她套白色的长袍。她身上还贴了发热贴的,此刻暖呼呼的,把脸蛋都蒸红了。

他亲了亲她眼睛,笑道:“我美丽的小新娘。”

是在圣诞村的小教堂举行的婚礼,明雪特意选在夜晚,无数极光旋转、奔跑,跳舞。一切都美到了极致。

神父和圣诞老人一起做主持,有一种既庄重又温馨的喜感。

全程,她都忍不住笑。

明雪也不提醒她,就让她笑吧!笑成花儿一样,谁看见了新娘子都觉得喜庆开心。

两人交换了婚戒。婚戒倒很朴素,只是镶嵌一粒小小的钻石。可是她很喜欢,将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亲了又亲。

婚礼已成。

明雪将她打横抱起,踏着满地白雪,迎着漫天极光星光,一路走回了家。而他们的身后跟了几十只麋鹿,浩浩荡荡地卫兵一样,要去他家蹭饭吃。

明雪回头看了看,被惊住了,“你真是把它们都招来了啊……”

“怎么?小叔叔不舍得粮食了?”她笑睨他。

他将她托了托,讲:“舍得。多一群小朋友挺好的。”

“小叔叔,我是不是很重?”

“不重,我抱着刚刚好。你看,家就在前面了。不远,极光尽处,就是我们家。”

“小叔叔,我发觉你的真的好浪漫!”

“只对你。”

***

在芬兰的日子过得慢悠悠的,两人最大的乐趣就是晚上看极光。

偶尔,他也会到附近的冰河上,将冰凿开,去钓鱼。

每次都能钓一大桶鱼回来,他就给她做好吃的鱼吃。

盛夏非常爱吃鱼。

有一天,明雪坐在壁炉旁弹钢琴,盛夏抱着一本安徒生童话在看着,忽然电话就到了。

她接起,听完后非常高兴。

她一把扑到明雪怀里讲:“小叔叔,是肖睿来电呢!他说,大小白已经完成了在冰岛的所有的野归训练后,它们已经回到了大海里,当然只是在那个保护区里。经过三个月的跟踪,它们生活得很好,能自己捕猎了。”

明雪听了也很高兴。

跟着,盛夏有点不好意思讲道:“小叔叔,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明雪停下弹琴的手,等待她的话。

她讲:“我那个《种珊瑚》计划,已经通过了联合国慈善基金的项目,何生叔叔亲自打电话过来通知的。现在,雪瑚实验室里,所有人都很高兴呢!明湖和纪好好在开香槟庆祝了!接下来的工作,他们都会跟进。他们让我们安心度蜜月呢!纪好好真够义气的!”

明雪听了很替她开心,他抚了抚她发,讲道:“你这么优秀,这个慈善项目本来就是十拿九稳的。夏夏,我的小妻子,我为你骄傲!”

盛夏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忽然搬了凳子来,坐到他身边讲:“小叔叔,来来来,我们四手联弹!”

明雪含笑道好。他问她想弹什么,她眼珠子骨碌碌转,忽然又讲:“突然就好想念大笨雪球它们呢!一群蠢蠢的萌宠!就弹《小狗圆舞曲》和《小猫圆舞曲》。”

他起了个调,两人一起弹奏起来,乐曲欢快,就像两人欢快的心。后来,他们又合奏了《铃儿响叮当》,因为今天是圣诞节了!

盛夏一边弹奏,一边讲:“小叔叔,今天是你生日呢!晚上我给你亲手做一个蛋糕贺你生日!”

明雪现在已经有点不喜欢过生日了,因为过生日就意味着又老了一岁,和她又拉开了距离。

见他闷闷不乐,连琴音都不活泼了,知道他想什么的,她干脆坐进他怀里去,讲:“小叔叔,别不开心啦!无论你多老了,我都爱你啊!而且等你成了英俊的老绅士时,我也变成小老太太啦!”

室内开着暖气,再加壁炉蒸着,温暖如春夏,她只穿了一条长袖的棉裙子。明雪忽然将她一抱干起了坏事,盛夏羞也羞死了,想躲,但根本躲不过。

后来,她累得窝在沙发里再也不想动,嘟着嘴控诉:“你哪叫老?你那叫可怕!我讨厌死你了。今晚的蛋糕没有了!我累坏了,我不做蛋糕了!你自己吃空气吧!”

老婆发起火来,后果很严重很可怕。明雪蹲在她面前,腆着一张俊脸讲:“夏夏,你爱不爱吃蛋糕?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一听见有好处的,她立马不生气了,猛地点头,讲:“好好好!”

12月24平安夜,圣诞节,也是明雪的生日。这一年的生日,是他最快乐的日子,因为有他的妻子陪着过圣诞节。

他亲手给妻子做了一个很大很美妙的蛋糕。

后来,他再去钓鱼做鱼给她吃,她却跑到了厕所呕吐,而且对鱼表现出抗拒。

但明雪并不担忧,这里是个极为神奇的地方,他的父母是在这里怀上他,并生下他的,或许,这里再度孕育出了一个新生命。

明雪过了两天,带她去医院看看。医生笑着恭喜两人,原来盛夏已经有了快四个月的身孕。

盛夏高兴坏了,摸了摸肚子,一脸自豪又不可思议。她总觉得这么轻易就怀上了,有点不可置信。

她说,“哎呀,都没什么感觉,包子就来了!”

明雪唇角弯了弯,提醒,“你已经三个月没有来亲戚了。你粗心大意,但我发现了。”

盛夏的脸又红了起来。

医生乐呵呵地:“恭喜你们了。两位可是得了一对双胞胎!”

明雪一怔,然后是狂喜。

盛夏也很高兴,赞道:“小叔叔还是你厉害,一顿就中了两!”

明雪一听,嘴角抽了抽,含蓄委屈地提醒道:“老婆,注意胎教。嗯,淑女一些,总是对的。”

不就嫌弃她说话粗鄙么!哼!她嘟着唇,不搭理他。

医生看小两口就很欢乐,讲道:“她生气啦,快哄哄,不然你晚上要睡沙发了。”

明雪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果然,没有什么是一吻搞不定的。

盛夏又笑了,笑得十分甜蜜。

后来,明雪问她,是想在这里生产,还是回大浪屿,盛夏觉得这里很好,但她想念一众萌宠们了,于是还是想回去。

明雪讲,“那我们就回去,回小粉屋去!雪球雪芭雪酪雪夏圣代它们知道自己要有弟弟妹妹了,肯定很高兴的!”

于是,明雪带着小妻子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小粉屋。

六个月后,盛夏生下了两个孪生男孩子,看着一模一样的小天使,连眉毛都长得一模一样,盛夏就觉得有趣,而明雪一颗心都要化掉了。

当然,盛夏这个妈不太靠谱,有时候疯起来,连小Baby都欺负。照顾孩子的事,几乎都是明雪在做。

当然,雪球和雪酪也加入进带娃大队里。

盛夏抱着一对孪生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怎么看怎么好看,他们都继承了爸爸的深邃眉眼和大酒窝,一笑起来时要甜化人的心。不怎么吵闹,也不爱生气,就爱笑。盛夏看出来了,他们连性子都像爸爸。

这个时候,她抱着两娃就好忧愁啊,她对明雪讲,“小叔叔,他们那么温柔,以后注定是要被老婆欺负的!”

明雪莞尔,亲了亲她,又亲了亲两个孩子,笑道:“没事,欺负就欺负呗。就像他们妈妈欺负爸爸一样,挺好。”

“小叔叔!”她嘴巴嘟起老高,被他一把含住。

半推半就,盛夏红着脸推开他,“孩子们还在这里呢!”

明雪将两个孩子抱到了装有监视警报器的孩子房间。

他将她抱起,坐到了窗户边,对着远处的大海。

在这一方面,他倒是越来越别出心裁。

盛夏彻底红了脸,论起这个,她不是他对手。

每一回,她都够呛。

她开始想办法转移他的视线。

她问:“小叔叔,你要给两个宝贝疙瘩起什么名字呢?不会像雪球它们全是雪字辈吧?一提雪字辈,我就会本能想到一堆宠物……”

明雪真的被这个粗糙的小妻子打败了,他讲:“你还真是个球!”

“哎,你怎么骂人呢!”小妻子不干了,往他肩膀咬去。

他只好安抚,等安抚好了,才讲,“大宝叫明盛,小包叫明夏。是我和你的名字。”

盛夏很感动,点头道:“我也觉得很好。”

他强硬地挤了进去,“那我们继续。”

她急得又要去咬他肩,被他的吻堵住了。

后来,她各种使坏,他只能放弃。

盛夏半伏着沙发上喘气,也是累得不行。她嗔:“小叔叔,你怎么老是不知疲倦呢!”

他讲:“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她被气得不轻,怼:“你说的全是歪理!”

他就哄,“我只是太爱你。”

这一下,又哄好了。明雪后来觉得,他的小妻子耳朵软,心软,挺好哄的,多讲点好听说话就可以了。

她还是像乌龟那样趴在那,喊这里酸,那里疼,最后甩起赖来,讲:“我不管,我饿了,我要吃好吃的!”

明雪笑着回应,“好好好,老婆大人!为夫马上去办!”

明雪下厨去了。

盛夏站着窗户边,看着月夜下的海,只觉一切岁月静好。

她拥有了小粉屋,这个温馨美好的家,拥有疼爱他的丈夫,和小天使一般的宝宝们,她童年的不幸,已经得到了治愈。

她抱着双臂,对月亮和大海讲:“小叔叔,从你将我带回家的这一天起,我就知道,我往后的岁月都会很幸福。谢谢你。谢谢你那时候的温柔和包容。”

那一年,明雪还很年轻,青涩,十九岁的年纪,美丽得如同一副安静的画。

那个青年,美好的眉眼,永远刻在了那个孩子的心头,直到永远。

明雪,我爱你。

从第一眼起,用我往后的余生,一天比一天爱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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