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舟温和的笑了笑,“荣幸之至。”
林致远笑着从房间中取出一个普通的木盒,又让叶佑鸿带上了一壶烈酒与一壶清茶,秦一与秦十一人搬着一张普通的木椅,随即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走上了偏僻的小路。
走过游廊 ,穿过青翠欲滴的竹林,一个破败的院落就映入眼帘。
院落虽然是已经废弃,但却不见杂草,只是到处都是空空的,唯独亮眼些的就是院中那棵老槐树,看着长得青葱茂盛。
林致远朝着守在屋门外的秦九点了点头,便推开了其中的一扇门。
一进屋,众人便看到了绑在椅子上的云乔,黑布遮眼,碎布堵嘴,衣衫狼狈,完全看不出往日大丫鬟的风光。
屋中也就只有一张不怎么起眼的木桌,叶佑鸿默默的把戒酒与热茶都放在了桌上,秦一秦十放下木椅引着两人就坐。
云乔听着屋中的声音剧烈挣扎,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响声。
林致远漠然的看着这一幕,一时间屋中静的可怕。
云乔挣扎得许久,直到累了才失望的停下挣扎。
林致远似笑非笑的抬了抬手,秦一会意快步上前扯开了云乔眼前的黑布。
看着云乔惊惧的眼神,林致远温和的笑了笑,“都敢背主了,你怕什么吗?你知道的我不是一个食言的人,我说会让你好好活,就一定会让你活着。”
云乔闻言缩了缩脖子,随即拼命的摇头,恐惧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可笑的委屈。
林致远最不喜欢这种眼神了,随即示意秦一拿开了云乔口中的碎布。
云乔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几下,就急急的为自己辩解,“我没有背主。”
“没有背主?又怎么会做出此等不知廉耻的事?私奴对主下药就是大忌,按律当斩。你当我真没有证据吗?”
“我爱慕主子有什么错?你们若真是对主子好,当初就不会对他不闻不问了整整五年,只有我才是对主子最好的人。其他的人都只会骗主子,说你们对他有多好,让他不要怨怪你们。可是,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你们又怎么可能轻易抹去?如今主子也是嫡子,你不举,凭什么拦着主子宠幸丫鬟。”
“啪”地一下清脆响声,秦一面无表情的收回手,活动了一下手腕,“不好意思,手滑。”
眼看着云乔就要恶狠狠的继续开口,知晓当初全部的影三没忍住默默现身,笑呵呵的上去反手一巴掌,“不好意思啊,兄弟,我看着这一边儿没有,就挺难受。”
秦一闻言笑着挑了挑眉,抬手又是一巴掌,“没事没事,兄弟我理解,我也这样。刚刚我这面的颜色就没有你那面的深,这样是不是好多了。”
“啪。”
“我看还是不大行,我的手比你的小,你看这红的地方就没你的多。”
“也是,要不咱俩换个位置?”
“不错,我看行。”
林致远看着这两个活宝嘴角一抽,随即便看了陆轻舟一眼。
你指使的?
陆轻舟撇着嘴摇了摇头,不是,现在是他的休息时间,所以他是自愿的,和我没关系。
林致远抿了抿唇,刚要开口说话,面前就递来了一杯清茶。
叶佑鸿面无表情的端着茶盏,让人丝毫看不出他是不是故意的,“大爷,喝茶,温度刚好。”
林致远无奈的接过了茶,抿了一口。
罢了,难得他们兴致好,就让他们先玩一会儿吧。
一时间屋中的响声不断,就像过年放鞭炮一样噼啪不停,守门的秦九默默的离远了些,无他实在是吵到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