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吃…”
“啊…我吃下去了…”靳福装拿着药丸放到嘴边装模作样,就是不往嘴里咽。
马超可不惯着他,虽然不方便露面,但助靳福吃个药丸还是没问题的。
在靳福又举起药丸装模作样的时候,马超眼疾手快,一块碎银脱手而出,正中靳福手腕。
“呃…”靳福吃痛下,惨呼一声,“咕咚”药丸下肚,他使劲地扣着嗓子眼,想把药丸吐出来。
只是那药丸入肚即化,没一会靳福就感觉到浑身燥热,有股热流从腹中升起。
“不好!”靳福大惊失色,自家事自己清楚,他本来就没有不举,吃了这地黄丸有什么后果他清楚的很,如今裤中已支起小帐篷,而且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疗效好!见效快哇!”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靳福的变化他们都看在眼中。
更有甚者,已经偷偷溜进王记药铺里,拉着药铺里的药童,指名要购买靳福同款药丸。
此时的靳福,双目发红,脸上青筋暴露,显然是热血上涌,控制不住了!
“啊!”靳福飞快地扒掉自己的衣服,抱住药铺门口的石柱,做着少儿不宜的动作。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在礼义廉耻中,礼排第一的古代,靳福此举无异于何止是有伤风化,有辱斯文,简直就是把祖宗十八代的脸都给丢光了。
等他清醒过来之后,怕是再也没有脸面留在洛阳。
围观的百姓见势不妙,为了避免遭受池鱼之殃,于是一轰而散,转眼间王记药铺门口就只剩下发狂的靳福。
“多谢殿下出手相助!”王掌柜感激涕零道。靳福出了这样的大丑,以后肯定不敢再来他药铺捣乱。
“不用,洛阳乃福王属地,我作为福王长子,这些都是分内之事!”
“殿下恩情,小的记下了,殿下购买的药材我会安排专人送到福王府。
“有劳王掌柜了!”
“走吧!”看到靳福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朱由崧带着马超离开了王记药铺。
......
洛阳城外,天已近黄昏,夕阳西下,景色迷人,只是有些人的心情注定会不美丽。
叶楠的龟速大军借着夕阳的余光到达洛阳南门,可视线可见之处,流民井然有序,一片祥和,完全没有他跟赵德重想象中的血流成河,王朝辅挥军大杀四方的景象。
而他的下属池基总旗扬着马鞭,指挥手下帮助流民搭建赈灾棚。
“去把池总旗给我叫来!”叶楠吩咐身旁的亲兵道。
“是!”
“赵兄,情况不妙啊!那王朝辅的人怎么没来?”叶楠皱眉道。
“奇怪了,难不成那陈奇瑜真被池基救了!”赵德重也百思不得其解。
“见过叶将军,见过赵大人!”池基策马而来。
“池总旗,陈县令呢?”
“回大人,陈县令已被救出,挟持陈县令的歹徒全部抓获,无一漏网!”池基中气十足,满脸喜色。
“你救的?”赵德重脸上已经出现怒色,千不该万不该让池基先行前往,这回好了,天衣无缝的计划破产。
“是郡王殿下救的,属下到达之时,县令大人已获救。”池基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