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德昌郡王作出表率,你们会捐吗?”
“如果不是德昌郡王上门,你们会捐吗?”
“如果不是你们屁股不干净,你们会捐吗?别以为你们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本官不知道!”陈奇瑜怒火冲天,这些富绅,死到临头还要强词夺理,竟敢把火烧到他的身上。
“先不说别的,就在前几日,你们居然派人在半夜时分跑到城南流民聚集地放火。”
“城南流民聚集地所搭建的房屋全部是茅草搭建而成,若不是本官早有准备,派人彻夜巡逻,城南那些难民还不知道要被烧死多少人,你们为了捂住自己的粮袋,不惜犯下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
侧栏外围观的百姓听到后一片哗然,纷纷当场破骂堂内瑟瑟发抖的富绅地主。
“口说无凭,大人可有证据!”叶楚雄断然否认道。
“想要证据是吧!来人啊!把放火的歹徒带上堂来!”陈奇瑜大手一扬。
众衙役从后院押出三人,又提了一桶火油,一包火折子,百姓一看,果然,有赵家的,有叶家的,还有张家的,这些都是熟面孔,都是这些家族欺负百姓的马前卒。
而且,这一桶火油就很说明问题了,火油这东西贵得很,寻常人家根本没有这些东西,也就城中富绅们才有。
“赵有本,你来告诉大家,这些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
“大人,不干我们的事啊,都是他们指使的,火油也是他们提供的,他们说到城外流民聚集地放一把火,轻则县令大人乌纱帽不保,重则抄家充军!”赵有本手指一顿乱点,好家伙,基本上在座的富绅全都有份。
“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何话说?”陈奇瑜怒道。
“这些人都是我们驱逐出家族的人,做不得数!”
“放屁,前几天还来我家催租,还打了我侄子,今天就驱逐出家族了!撒谎也找个好点的理由吧!”围观百姓怒骂道。
“陈奇瑜,你偏袒朱由崧,我要到镇守大人哪里去告你!”
“你这狗官,待我修书一封,你就到河南府解释今日之事吧!”
富绅们七嘴八舌骂道。
“你们这些富绅地主,对大明毫无敬畏之心,对洛阳百姓毫无怜惜之意,本官羞于与你们同堂。”
“来人啊!把这些诬告德昌郡王的无耻之徒全部打入大牢,听候发落!”陈奇瑜惊堂木一拍,既然已经撕破脸,那他也不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