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镇守太监王朝辅刚才来找为父了!”
“王朝辅?他找父亲做什么?”朱由崧奇怪道,王朝辅虽然是洛阳镇守太监,但也极少来福王府,就连上次福王府遇袭,他都没来,这次来是做什么?
朱常洵示意朱由崧坐下来说,两人就近拉了块蒲团,就这么盘坐在蒲团上。
“他来找我,是让我约束一下你,言下之意就是崧儿在洛阳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碰到他的底线。”朱常洵顿了顿道。
“父亲是怎么答复他的?”朱由崧很想知道朱常洵的态度。
“他一个小小的镇守太监,居然敢管本王的家事,不过,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本王自然满口应承,说一定会好好管教你的。”
演戏这方面,朱常洵也是很有天分的。
“以后你做什么事情,记住,不要让王朝辅抓到把柄,不然朝堂上皇祖父那边压力很大。”
“孩儿知道了!”朱由崧点头道。
朱常洵长叹一声,站起身来紧盯着成祖朱棣的牌位。
朱由崧见父亲都站起来,他也不好意思继续坐着,于是也跟着站了起来。
“皇位对我曾经触手可及,但东林党横插一手,你皇祖父不得不遵循祖训,立朱常洛为太子,为父只得就藩洛阳,那个时候,你才三岁。”
“走的时候,你皇祖父跟皇祖母都大哭一场,有谁能够想到,一个九五之尊也会流泪,就藩洛阳后,为父就再也没见过你皇祖父皇祖母了。”朱常洵语气沉重道。
“为父也曾有过大志,想了许多登上大位后应该做些什么事情,怎么样把摇摇欲坠的大明王朝救回到正道,可这一切,随着本王就藩洛阳,通通都烟消云散了!”
“不瞒崧儿,除了王府府兵和亲卫队之外,为父还偷偷训练了一队私兵,有一千余人,皆是骁勇善战之人,都是为父从京城里带出来的。”
“私兵?在哪里?”朱由崧询问道,他可从来都不知道他父亲训练有私兵。
“私兵这事有违祖制,自然要隐秘而行,王府内只有马公公知道这些私兵的存在,就连暗哨众多的王朝辅都不知道。”
“父亲训练私兵想做什么?”朱由崧心潮彭拜道,但他也想不明白,父亲既然有私兵,那为什么当初李自成攻陷洛阳的时候,那暗中训练的私兵没有出现。
“学成祖,以藩建国!”朱常洵顿了一下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