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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可以把刚才那首诗写下来吗?怎么弄历年赢了花灯的人,都会把自己的墨宝留下的。”
负责看守花灯的伙计,端着笔墨纸砚来到了沈卿的身前。
“宋郁,你帮我写吧。”
沈卿没有自己写,她不确定是个二十年,还有没有徐斯年的手稿流落在外,毕竟当年有人以收藏徐斯年手稿为荣,都在仿他的字。他出事了以后,那些人就不用了。
她的字,就是徐斯年教的。为了以防万一,就连宋郁那里的原稿,都还给她了。后面再给宋郁的稿子,都是打印体。
宋郁也不推辞,直接提笔就写。偶尔有拿不准的字,还会和沈卿确认一下。
写完了以后,那伙计又端上来了一个托盘,里面是二十锭十两的银元宝。
宋郁接过来装进了沈卿的钱袋子里。
“走吧,不玩了,回家。”
沈卿手里提着灯笼就走了。
“沈玉树,你先别走呀。还有我呢。”
沈卿转头就看见,梁奕鸣在她身后跟着,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是这副鬼样子?”
梁奕鸣头发凌乱,嘴角乌青出血。
“我刚从人群里面挤进来,就看你在打架,我就上来帮忙了。”
梁奕鸣手碰了一下嘴角的伤口,疼的他呼哧呼哧的吸气。
“走吧,去马车,给你上点药。”
毕竟梁奕鸣是给自己来帮忙了,沈卿也不会丢下他不管。
“你们国子监的学生都出来了吗?”
沈卿好奇,他一边走一边问梁奕鸣。
“对啊,今晚有花灯会。大家都出来猜灯谜,吟诗作对。”
梁奕鸣按着自己的伤口,在沈卿身后跟着,沈卿继续和宋郁并排走着。
这会儿的宋郁,异常的沉默。沈卿多少对他们家的故事了解一些,理解他这会的心情。
“宋郁,你今晚怎么不说话呀?我要是你的话,我早就把宋安邦打死了。”
梁奕鸣这个缺心眼的,这会了还和宋郁提这事。
宋郁继续目不斜视的走着,根本就不搭理梁奕鸣。
“你先不要说话了。咱们先到我马车里面,给你嘴上的伤口上点药。”
…
“你把这个药水带回去,明天早上睡醒以后,就像我刚才给你抹药的方法,再抹两次就可以了。”
沈卿从马车里面的医药箱里面取出了一包棉签和一瓶碘伏,给了梁奕鸣。
“谢谢你啊,沈玉树。”
梁奕鸣笑嘻嘻的拿走了沈卿手里的药。
“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家吧。咱们下次再聚。”
沈卿送走了梁奕鸣,打量着靠着她马车的宋郁。
“走吧,上马车去我家吧。”
沈卿掀开门儿车帘子,让宋郁上车。
“真要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