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弟死了,那右政王必然是坐立不安,可是,这与三弟又有何关系呢?”
“大王,您是糊涂了,他是您三弟呀,他也是有资格继承大汗之位的。”
“呵呵,这就是您说笑了,三弟乃是庶出,并且无权无势的,有什么可担心的?”
见到鱼邪没有放在心上,军师还是在一旁劝说道:“小王子不可小觑呀。”
而左政王鱼邪没有理会,直接安排人,快些把他的二弟安葬了。
而右政王正好是这个心思,现在他支持的二王子死了,他可不能坐以待毙。
右政王也不是等闲之辈,立马就想到了保全自身的方法。
那就是利用二王子的死诬陷大王子,同时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和兵力。
因为在整个西奴草原,东西南北四方,就数自己的力量是最弱的。
小单于最强,北都次之,其后才是南边的右骨王,最后才是自己。
转过天儿来,右政王刚刚打算以二王子的死来诬陷左政王的时候。
紧接着他就收到了二王子已经安葬的消息,这令右政王气愤不已,破口大骂。
“哼!鱼邪这个冷血的畜生,他二弟昨天才暴毙,今天就被下葬了,这其中要是没有什么猫腻,谁信呢?”
而旁边的军师也是赶忙给他出主意。
“大王,现在您的处境是十分的危险呢,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上报可汗,对二王子的死提出质疑,同时暗地里招兵买马,以防不患。”
右政王听完也是点了点头,立马上书可汗,对二王子的死提出质疑。
同时对可汗说,这二王子的死有可能与大王子有关。
西奴大汗鱼护也是赶紧时间召集人开会。
“现在都说说吧,我二儿子死了,与你们谁有关系呢?”
鱼护审视着帐中的众人,这其中有右政王、左政王、右骨王,以及可汗部落的几位万户,还有周围大小部落的首领。
虽然这件事情并不是特别的重要,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死了,到底是自然死亡还是非自然死亡,这必须要讨论出来。
鱼护可汗看着左政王鱼邪,看着他的这个大儿子,想要从他的眼神当中看出来些什么。
可是,这件事情毕竟不是左政王办的,他只是第二天匆匆把他二弟埋葬了,人确实不是他杀的。
“左政王,说说吧,你二弟昨天才死的,为何你今天就把他安葬了?”
右政王乌揭率先发难。
这时,左政王有一些卡顿,但是他突然想起来,昨天军师告诉他的说辞。
“父汗,儿子也是为您考虑呀,怕父汗看到二弟的样貌,会触景生情,儿子也是怕父亲伤心了。”
“哦?是这样吗?”显然,对于儿子鱼邪的说辞,鱼护是一个字也不信。
“右政王,你说说,你为何说左政王是害死二王子的凶手呢?他们二人可是兄弟呀。”
右政王看了看鱼护,又看了看鱼邪。
“大汗,我也就明说了。”
“左政王和二王子虽然是兄弟,可是,这毕竟涉及到可汗之位的传承,而且他们兄弟二人私底下斗争不少。”
“这二王子的死要是与大王子无关,我是不信的,再加上大王子匆匆将二王子安葬了,这其中要是没有嫌疑,谁也是说不准的。”
“嗯?”
而此时,鱼护的目光又看向了右骨王,右骨王自然有些心虚,因为这件事就是他们办的,也是赶忙低下头说道:“我也是有这方面的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