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逗逗:……
“五十两?”和灵芝的价钱差不多。
赵安岭摇摇头:“小觑了不是?”
“五百两?”袁逗逗惊掉了舌头。
她是不是可以彻底躺平了?
“你还是保守了。”赵安岭撇着嘴,“不是全部,是一颗。”
袁逗逗忍着不晕过去,这堪比彩票中头奖还是翻了倍数的。
“你确定?”不会是逗她玩的吧?
赵安岭愣了一下,哈哈哈地笑起来。
“被你看出来了啊,我还以为我演得很像呢。”
紧接着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人,头上束着玉冠,俊容朗逸,浓眉星目,唇厚薄适宜,色艳如莓。
他不会是赵安岭的那个吧。
袁逗逗的脸上流露出嫌弃。
“姑娘,失礼了,我是鉴宝师,陈裴,赵兄是我挚友,来这里也是为了鉴宝。”陈裴嘴角上扬,“刚刚只是一场闹剧。”
“你们还真是幼稚。”袁逗逗直截了当。
刚想说坤明钱庄的服务到位,这就被摆了一道,之前的好感荡然无存。
“多有冒犯,赵兄,还不谢罪。”陈裴刚在屏风后,只听到袁逗逗悦耳动听的声音,就已经心旌荡漾。
如今一睹芳容,未施粉黛,容貌妍丽,难出其右。
“我和逗逗是故交,她不会真生气的,是吧,逗逗?”
是你大爷!
“你们觉得好玩就慢慢玩,恕我没空奉陪。”她差点以为自己可以提前退休,彻底躺平。
谁能懂从云端跌下来的感觉。
陈裴忙赔罪:“是我不好,姑娘请消消气,这珍珠虽不像赵兄说的那般昂贵,却也是值钱的,否则管事也不会带你来。”
“哦?值多少?”说了一堆废话,存心急死人。
陈裴捏起珍珠,迎着烛光,观察一番,点点头。
“一两银子,最多。”
才一两,落差太大,袁逗逗难掩失落。
“逗逗,别在意,珍珠和翡翠一样,喜欢的人不在乎价格,说不定以后就能遇到一个买主。”赵安岭安慰道。
要你说。
袁逗逗心里把赵安玲骂了是一百遍,直接把他归类为晦气的人,碰到他就没好事。
招安岭抿嘴不语。
“好,我这边给你开个证明,你拿到一楼就能存档了。”陈裴拿起狼毫笔在单据上写起来。
袁逗逗面无表情地接过单据,一声不吭出门带着安吉下楼。
要不是镇上就这一家钱庄,她一定会潇洒走出大门。
“好,根据珍珠的价值,这边需要您缴纳一天一文钱的保管费。”柜员温和有礼貌。
袁逗逗爽快地签了单子,一文钱估计是最低。
另外的十两银子她存了一年定存,利息一两,很不错。
事情总算处理完,不用提心吊胆担心钱被人偷。
“娘亲,我饿了。”安吉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嘟囔。
袁逗逗忍俊不禁:“刚在钱庄吃了不少果子,怎的这么快就饿了?”
顺着安吉的视线看去,是个卖烧饼的摊子,上面写着武大烧饼。
呵呵,一字之差。
她上前问了价钱,两文钱一个烧饼,不贵,买了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