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最好把她当成宝,要是你哪天敢让她难过,我一定毫不犹豫地把她抢走,带她离开这里,让你哭都没地方哭。”
说完不等安荣哭,自己先哭起来了。
呜呜咽咽的像个女人。
“不许哭。”
一个大男人靠在另外一个大男人肩膀上哭哭啼啼,引来行人注目,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仿佛在说,这两人莫不是有断袖之癖。
陆朝阳哭得更凶,凭什么,他连竞争的机会都没有,还要被这个臭男人给挟制。
动不动就给自己甩脸色,还对自己大吼大叫。
“你凶什么凶?信不信我找逗逗告你的状。”陆朝阳威胁道,全然不顾安荣发黑的脸色。
费了好大的劲,安荣才把陆朝阳送上车,是陆朝阳府里的车,车夫看到他们缠在一起的样子,瞠目结舌。
“你们要幸福。”
陆朝阳进了马车,还在里面大喊,声音里有万分的不情愿。
袁逗逗在屋里都听到陆朝阳的呐喊,她抱着糖糖,在哄她睡觉,“糖糖,你是不是也在笑他?”
“糖糖在笑谁?”安荣从外面进来,听到袁逗逗在逗女儿说话,也好奇问道。
袁逗逗笑道:“还能有谁,陆大人呗。”
安荣听到这个名字,脸色一黑,“逗逗,以后还是少招惹他为好。”
压根就没安什么好心,安荣心里不自在,陆朝阳在这里一天,他的地位都会受到威胁。
袁逗逗愣住,安荣这是什么意思?
她从来没有故意去招惹陆朝阳,除非迫不得已,需要用到陆朝阳的关系。
安荣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涨红了脸,道歉的话在嘴里,半天没有说出口。
袁逗逗低头看着糖糖,已经睡着了,她面色平静地走回后院,打烊前没在出来。
酒馆打烊,安荣收拾好各种物品,洗漱好,推开房门,就见袁逗逗背朝着外面,带着糖糖睡着了,安吉一人睡在旁边的小床上,也沉沉睡去。
安荣心虚,放轻脚步,生怕吵醒了熟睡的逗逗。
等他脱掉衣服,刚要往床上躺,听到冷冷的声音传来。
“睡地上。”
安荣僵住,脸瞬间垮下来。
“逗逗,我错了。”
袁逗逗默不作声,下定决心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逗逗,你别这样,我会害怕。”他失去过逗逗一次,不能再失去了。
袁逗逗再狠心,听到他颤抖的声音,刹那间,心软下来。
“你知道害怕,还说那样的话,是不是欠考虑了?”袁逗逗起来,转过身看着安荣。
安荣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他做好被痛骂的准备,在他看来,老婆生气,就让她把自己当成树桩子,等气出完, 自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