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弹天女散花一样把弹丸播撒到清军船上,打得拥挤成一团的清兵一片片倒下。
三艘五级舰跟在两艘四级舰后面通过,又是一排葡萄弹扫过清军战船,把已经死伤惨重的清军水师再次狠狠的扫了一遍。
等到三艘五级舰开过之后,清军水师船上已经基本上看不到站着的人了。
后面还有六艘六级舰,六级舰的六磅炮口径太小。不适合使用葡萄弹,但是这些六级舰都已经装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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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榴霰弹。六艘六级舰通过清军水师中营的时候,发现已经找不到人可以打了,榴霰弹对船又没有什么效果。这六艘六级舰只好暂时不开火,等下一轮再射击。
后面担任火攻任务的蜈蚣快船跟了上来,趁着清军遭到大舰压制的机会,三艘蜈蚣快船从清军水师大小船只两丈外通过。
火油罐噼里啪啦的砸到清军船上,火箭跟着射去。转眼之间,清军中营水师大小船只也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前方清军左营和后营。已经有不少船只已经砍断了缆绳,驶入江心,奋力向上游逃窜。一些逃得比较慢的清军船只,被德雷克号追上,轻轻一撞,不是被碾压到江底,就是被撞成了碎片。还有一些逃得比较快的,已经冲过了长洲岛,逃入海珠岛和广州城之间的珠江水道。
“总算是安全了!”一艘逃走的清军小船上,清军什长心有余悸的说了句。
可是话声未落,他就看到前面的江面上冒起滚滚浓烟,隆隆的炮声从前方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前面也有海寇?”清军什长心生疑惑。
前面的珠江水道比较浅,那里停泊着标督五营、广海营和靖远营的少数船只,水师码头就在广州城下。但是这个时候,这里的清军船只也遭到了明军的攻击。
从南面水道绕过海珠岛,抵达上游的四艘金鹿级六级舰,带着二十多艘火攻船,顺流而下,向停泊在广州城下的清军水师船只发起攻击。
四艘一百五十吨级的金鹿级舰,在广州城下就是庞然大物。
六级舰炮门打开,从炮门中伸出来的一门门火炮,对停泊在岸边的清军战船和岸上的兵营发起了猛烈的炮击,打得岸上的清兵根本不敢下船。战舰还对广州城墙和归德门和正南门发起了炮击,压制了架设在城楼上的清军火炮。
城头的清军火炮都是一些将军炮、虎蹲炮、佛郎机之类的小炮。金鹿级六级舰的炮虽然不大,是四磅小炮,但这种英国生产的炮射程远,威力大,而且数量众多,一艘金鹿级六级舰一舷就能集中十一门炮齐射,四艘船就有四十四门炮可以齐射。
四艘金鹿级舰的左舷不断喷出耀眼的火光,炮弹落在岸上兵营中,落在广州城头,打得清军血肉横飞。
跟随在后面的天地会火攻船杀入航道中,船上的天地会人员把挂在火攻船后面的木排解开,由两个人划着一条木排,冲向整整齐齐停放在岸边的清军船只。这些木排上面都对面了稻草,还浇了火油。
木排撞入清军船队之后,天地会人员立即点燃稻草,随后跳进江中,游回自己的船上。
不一会儿工夫,广州城下的江面上就腾起了冲天大火,清军大小船只一艘接一艘被点燃,滚滚浓烟直冲高空,遮天蔽日,浓烟笼罩了广州城南江岸。
平南王府,尚可喜正在听澹归大师念诵佛教。突然他听到一阵阵剧烈的轰鸣声,似乎是有什么人在放炮。
“何人如此大胆?国丧期间,竟敢放炮!嫌命长了是不?”尚可喜睁开微闭的眼睛。
“阿弥陀佛!”澹归大师双手合拢,“施主听诵佛经,应当心如止水,又岂能心存杂念?阿弥陀佛!”
就在这个时候,二公子尚之孝急匆匆跑来,要硬闯佛堂。
“王爷有令,王爷听诵佛经之时,除非是圣旨到,否则任何人不许擅闯佛堂!”门口两名侍卫拦住了尚之孝。
“滚开!”尚之孝一声咆哮,推搡两名侍卫,“本少爷有紧急军情!若是耽搁了,你们两个狗头不保!”
两名侍卫单膝跪地,却还是挡住尚之孝的去路:“还望二公子见谅!吾等也是奉命行事!王爷有令,就算是就算是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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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经略大人来了,也不许进去!”
尚之孝勃然大怒,拔出剑来,正欲挥剑砍向侍卫的脑袋,却听到一声大吼:“住手!”
门内走出了尚可喜的军师金光,喝住了尚之孝。
见是金光,尚之孝连忙拱手行礼:“军师大人!本公子有紧急军情向父王禀报!”
“有什么事情,二公子对本军师说即可!”金光拱手还礼道。
尚之孝道:“海寇正在攻打广州城!刚刚的炮声,就是海寇巨舰开炮轰击城楼!归德门和正南门均遭到炮击,我军死伤惨重!停在城南江面上的水师战船,都被反贼点着了!”
“什么?”金光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