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穹突然腾云而起,清月哈哈一笑,说:“想跟我比速度,贫道就跟你比一比。”说完跃起凌空翻了一个跟头,追赶去。
凌穹见清月老道追赶来,当仁不让,又加一把法力,行如疾风;清月老道见凌穹又远去,人老不服,忙提一股神功,快似流星。俩人争先恐后,各不相让,不消片刻,在省城西门外落脚。
步行来到城内一条小巷,数到第十二个门停下。只见那门上换了一把新锁。凌穹心说:“成胧会不会在这里住?于是,飞身进入院落查看。院子里非常干净,连一片树叶都没有。推开门,屋里也很干净,像刚打扫过。走进成胧曾经住过的房间,只剩一张床,连被褥都不见。见此情形,凌穹心中刚刚燃起的微微希望之火,顷刻破灭。
清月道长说:“太子,咱不能委屈自己,还是换一家好点的客栈吧。”
凌穹说:“我之前和成胧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我只是来看看,她在不在这里。”他望着这个小小的宅院,想起以前的事。成胧的小白就拴在门口那棵枣树下;成胧烧火和他们一起在客厅读书的情景历历在目。往事就发生在昨天,而昨天再也回不去。
离开小巷,走在街道上,清月心情喜悦,说:“省城里就是繁华,你看这高楼,这店铺,这来来往往的行人。”
来到一家名叫宜安的旅馆,要了一间双人间。清月把包袱扔在床上,疲惫地躺起来。凌穹在床沿上坐了一会儿,说:“师叔,我去一趟葛府。”
清月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说:“你去哪儿,我也得跟着,这是我的职责。”
“那咱们快走吧。”凌穹说完就往外走。锁好门,俩人就往葛府而来。来到葛府门口,门口的保镖一见凌穹就跑,边跑边喊:“鬼……”
凌穹也纳闷,跟进院子,恰巧阿刀摔了一跤,就上前扶起,阿刀吓得又瘫倒,继而跪下磕头,连连说:“饶命……”
清月哈哈一笑,走到跟前,叉着腰,问:“你怕什么?有什么好怕?”
“他是鬼,鬼……”
“你才是鬼!”清月打抱不平说,“你看清楚他是一个大活人。”
“真的?”
“废话!”
阿刀情绪渐渐平稳,爬起身,瞅了瞅凌穹,一低头,见有影子,说:“你真没死!这可就奇怪了。”
“你才死呢!”清月回了一句。
“阿穹,我们都以为……不好意思。”
“没关系。”凌穹说,“我想见葛会长一面,问问成姐的下落。”
“那请跟我来吧。”
阿刀领着二人来到客厅,而后去禀告老爷。葛玄庆一听凌穹还活着,也是吃了一惊,忙赶来客厅观瞧,揉揉眼睛,说:“你小子真还活着!我还以为……不说了,不说了。活着好啊,活着好!”
凌穹说:“我今天来就是想问您知不知道成胧的下落。”
“你说成馆主。”葛玄庆想了想说,“自从她以为你死后,就离开了葛府。她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
凌穹叹息一声,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告辞了。”
“阿穹,你放心,”葛玄庆笑脸安慰说,“成胧不会有事。如果有成胧的消息,我会马上派人通知你。”
凌穹说:“我们住在宜安旅馆。”
葛玄庆说:“如果不方便,可以搬到府里住。”
“葛会长,多谢。”
“阿穹,有一件事,还得麻烦你,最近府里有个院子老不安生,你过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