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来了许多人。
都是美术界的一些大咖,还有一些其他领域的艺术家。
甚至还有些人是因为创作到了瓶颈期,期望傅斯安因为结婚而心情好能指点指点他们。
说来说去,这都是因为傅斯安深居简出,他们很少能见到傅斯安,更别指望傅斯安能乐于助人主动联系他们了。
不过可惜的是,这些人今天是得不到指点了。
夏软这才知道傅斯安昨晚说婚礼很快是什么意思了。
两人出场了也就十几分钟,剩下的时间便是宾客们的进餐时间。
至于傅斯安和她去哪儿了。
两人回了家。
傅斯安从柜子里找了一块光洁润泽的玉佩送给了她。
玉佩一如前几世般,只不过这次刻着的是“傅”字 。
作为当事人之一,夏软还是更想继续待在婚礼现场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一直被傅斯安“欺负”……
……
宝宝终于完全属于他了。
傅斯安满脸餍足地看着昏睡的夏软,克制着自己还想再……
起身抱着夏软进浴室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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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以后,夏软觉得傅斯安越来越粘人了。
且愈发,重欲。
没结婚前,大多是亲亲抱抱。
现在的傅斯安已经不满足那些了。
甚至于还将杂物间大箱子里的那些“艺术创作”拿出来--
欣赏。
并,实践。
按照以前说好的,夏软并没有出去工作。
傅斯安也是整天待在家里。
画画本就是自由职业,是傅斯安的个人爱好,也算是工作。
一幅画的价值可能就是别人很多年都挣不到的钱。
比起画画,傅斯安更喜欢的是和夏软待在一起做各种事情。
傅斯安的画并不是全部用来拍卖和展览的,有很多只是放在家里。
挂在墙上,又或者是随便放在哪里。
夏软那天突发奇想,想要在家做卫生大扫除。
到最后,她竟然从二楼画室沙发底下,一楼健身房的跑步机下,卧室衣柜后面……
找到了很多幅画作。
听完傅斯安的解释,夏软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很糟糕的画画草稿,而是价值几套房的作品。
原来那么贵重呀。
“那你怎么把它们放在那么随意的地方?”
夏软不理解。
“这些不重要。”
傅斯安放下画笔,抱着眸中满是疑惑的夏软朝着二楼卧室的方向走,边走边说,“只有我认为重要的,才会每天都想看到,时时刻刻都想待在一起。”
“那就是挂在墙上的那些画比较重要了。”
夏软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傅斯安轻笑,将夏软放在床上。
他单膝跪在床上,与夏软前额相抵,呼吸交融。
“宝宝,那些也不重要。”
“我不知道哪一副画对你重要。”
夏软认真思考,仍然想不起傅斯安最喜欢的画作。
他好像对每一幅画都一样。
哪怕是他辛辛苦苦画了好几天的作品,也会被他随意丢到一边。
画作好似可有可无。
大箱子里那些“不雅”的“作品”好像都比傅斯安其他的作品更吸引他。
傅斯安的声线压的很低,带着撩人的低磁,“对我唯一重要的,是你。”
“你对我也很重要。”
夏软继续补充,“最重要,全世界无敌第一重要。”
“宝宝好乖。”
傅斯安一下又一下亲着夏软的唇,嗓音宠溺入骨般,“这是谁的乖宝?”
夏软乖乖地承受着傅斯安开始变得有些强势的吻,嗓音软糯,尾音钩子似的,“你的。”
又是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