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年是习武之人,自然早就发现了那只野兔,“嗯,宝宝要吃兔肉么?”
“不吃。”
夏软摇头,声音很轻,“我们小声些,不要将它吓跑。”
她蹲下来,看着不远处的野兔没有再说话。
宋祈年也蹲下了。
夏软虽然看着正在吃草的野兔,但是心思可没在兔子身上。
自宋祈年追来,她其实一直有些担心他会追问她。
倘若他问她是怎么在用了药的情况下还能醒来该怎么办?
又或者问她用了什么让他陷入了沉睡。
她也好奇宋祈年是怎么醒过来的。
但是不能问呀,这个话题最好永远也不要再提了。
“宋祈年,这件事就过去了,好吗?”
夏软依旧看着那只兔子,声音很低,又轻。
两人都知道这件事是指什么。
“好。”
宋祈年看着夏软,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他的软软不想说,那他便不会再问。
他猜到夏软有些事情瞒着他,不仅仅是因为她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无碍,只要她爱他,留在他身边就够了。
有些事情不必追究,应该珍惜当下。
“回去么?”
“好。”
夏软站起身,也伸手揉了揉依旧蹲在地上的宋祈年的发顶。
宋祈年有一头长长的乌发,用红色束带绑着,倒有几分像江湖侠客,潇洒自在,而不是留在宫里的君后。
她不想一直做女皇,宋祈年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用不了多少年,他会带她离开的。
到了那时,她希望可以到处走走,就像真的江湖侠客般游历。
宋祈年抱着夏软往回走,他想起刚才的兔子,看向夏软的眸中多了抹笑意,语气宠溺,“宝宝似兔子。”
欸?
她哪里像兔子了?
她记得莫喻柏那一世也说过类似的话,甚至还给她买了有兔耳朵的睡衣。
夏软亲了亲宋祈年的脸,“你是我的兔子。”
她拿下刚掉落在他肩膀上的一片叶子,攥在手里,然后又放在了他的耳朵上。
随后,夏软凑近宋祈年的耳侧,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尖,故作凶狠低语道,“我要把你这只兔子吃掉。”
宋祈年的锋眉微挑,按下心底的躁动,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好。”
……
夏软并不想“吃”了。
她就是随口一说,大色狼竟然又联想到了其他的意思。
当她发现宋祈年抱着她回去的路好像有些不对时,已经晚了。
他将她带到了林子的另一处地方,这里有很多比人还要高的大石头。
宋祈年将她抵在石头上,急切的吻落了下来。
夏软的一只胳膊搭在宋祈年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下意识抓着他的衣袍,乖乖地承受着这个吻,偶尔回应。
算下来,宋祈年确实有好几天没有“碰”她了,也难怪他与她见了面就总想着“欺负”她。
离宫前两人是分房睡的,见了面她也没有同意做那等事。
还是要让大色狼再等等,先等凤渊国打了胜仗再说。另外,地点也不合适。
顺便帮他“清心寡欲”。
就这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