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教会了她该怎么停下,还是摔倒了一次,不过是我故意让她摔倒的,只有摔疼了才会知道疼,才会知道小心,才会有所畏惧。
冬天的天黑得总是比较快的,还不到五点,就已经昏暗阴沉,太阳早就沉落进香江之中,不留半点余晖,城市的灯火已渐次点亮,如万千花蕾,正依次盛开,万紫千红,璀璨绚烂。
玩了两个多小时,小月也累了,溜冰本来就是一件很耗体力的活,帮她脱下鞋子和护具,她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
我轻轻抱着小月,柔声问东:“腿很痛吧?”
“哥哥,不痛。”就是软软的没力气。
“以后多动一动,多溜几次,就不会再酸软无力了。”
“以后还能溜冰吗?”她睁大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转溜着看看我,又看看身边的商婉晴。
“当然能啊,你看看这些都是给你买的,以后就是你的了,如果不用,那是不是就浪费了?”
“对哦,妈妈,哥哥说的很有道理呢!”
看她娇态可掬的样子,我忍不住暗道一声,好聪明的小丫头。
商婉晴哭笑不得道:“就你道理多。”眼里却尽是宠溺之意。
“那妈妈是答应了?”小月盯着她妈妈的眼睛,一脸的期待。
“妈妈能不答应?”商婉晴轻轻揉捏小月那粉嫩的小脸蛋。
“妈妈万岁,哥哥万岁。”
“疯丫头。”
霓虹灯下,我们就这样缓缓前行。
怀中的小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她睡的很香很甜,偶尔还砸吧砸吧嘴巴,好像在睡梦中吃着什么好吃的,我笑了笑。
“小心。”我惊呼一声,伸手猛然拉了身后有魂不守舍的商静婉一把,她和我一起连退两步,背靠着花坛,脸色微微苍白的盯着身前距离我们不过半米的火红色跑车。
对于车子我了解的不多,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不过看这车子的造型,价格应该不菲。
我冷冷的盯着那辆跑车,明亮的前车灯照在我们的身上,灯光中有无数灰尘起起落落,盘旋不绝。
从车里探出一个年轻女人的脑袋,开口就朝我们骂道:“怎么走路的,好狗不挡道知不知道?”
我神色瞬间阴沉,冷冷地盯着这个素质非常欠缺的泼妇,很想上前甩她几个耳刮子。
副驾驶座上的眼镜男见女人说话蛮横无理,急忙笑道:“老婆,别这样说。”
“怎么,我说错了?”女人转头恶狠狠的瞪了眼镜男一眼。
眼镜男立马噤声了,神色悻悻,不敢言语,典型的妻管严。
我冷笑道:“哪里来的野狗,在这里乱吠,也不知道好好拴在家里,好好教养,放出来咬到人怎么办?”
身旁回过神来的商婉晴轻轻碰了碰我,示意我别计较,轻声道:“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