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瞧着躺回床上生闷气的叶武,无奈坐回桌前。
江路无奈摇摇头招呼鸿石:“来来来,咱俩玩儿飞行棋。”
见两人玩儿的起劲儿,叶武更是气闷,不远真行啊!让两位大叔将他看得死死出不得门,这两日更是寸步不离,定是小姐到了。
叶鸿余闭着眼右手抚上额头,一双大手伸过来,为她按揉太阳穴。叶鸿余舒舒服服任由那人为她按摩,过了一会儿猛然睁开双眼对上蒋丞柔情蜜意的眼,抬眼看看四周,是她卧房!起身坐到床脚:“你!你!你!擅自进人闺房意欲何为?”
蒋丞收回手起身向后退开些:“别紧张,你沐浴后醉了酒,我将你送回来时你拉着我手不放,我也是被迫留下。”
叶鸿余想了想,怎么回来的没有任何印象,貌似入睡前看见蒋丞为她烘发,还说了什么?说什么了?哎呀,记不得。叶鸿余揉揉头,不就喝了两杯葡萄酒便醉成这个样子了?酒量还真是差的很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低头瞧瞧自己衣衫,一身沐浴后的水粉色里衣,系得严严实实。
叶鸿余轻呼口气,还好。抬头见蒋丞坐在床边丝毫没有起身出去的意思,脸色微红结结巴巴道:“你...你不出去吗?”
蒋丞起身走去火炉旁为叶鸿余倒杯热水,重新坐回床边,将杯举起:“喝些热水解解酒,葡萄酒入口酸甜,后劲儿却大。”
叶鸿余见蒋丞一直对自己举着杯,慢腾腾挪向床边接过一口饮下后马上退回床里,用被子裹好自己。
蒋丞将水杯放在桌上,打开房门,婢女见王爷出来连忙迎过来俯身行礼道:“王爷。”
“去澄景园请叶少爷过来。”
“是。” 婢女领命缓步退去。
抻着脖子听动静的叶鸿余疑惑,她好像听见了叶少爷,哪个叶少爷?是自己家人?叶鸿余眉毛一跳,不会是叶武追来了吧?那?那骛锦来了吗?定是没来的,不然蒋丞不会允许她们见面。
叶鸿余有些失望又觉得正常,他是一国之君,怎会为了自己只身前往他国,他刚刚登基,又是年关,定是忙到抽不开身。
蒋丞进来打开衣柜为叶鸿余选了件同自己身上相似的衣裙,拿着走过来,见叶鸿余低着头神色忧郁,微微皱眉。
“余儿怎么了?”
叶鸿余抬头:“我好似听你说叶少爷?可是叶武?”
蒋丞将衣裙放在床上:“他比你早到几日,江路同鸿石一直陪着他。余儿过来穿衣,我已派人去请,一盏茶的功夫他便能过来。”
见蒋丞站在那里不动,叶鸿余将被子又紧了紧:“你出去啊。”
“四年时间都是我为你穿衣束发,如今大仇得报,我又可日日守着你,这些当然还是我来管。”
叶鸿余心里哀嚎,她对蒋丞就是因着那四年日日相伴才生出的情感,又因着他生的美她便轻易交心,以至于他如今将自己偷来,不放自己归家。
叶鸿余气闷:“那时你是女子,如今怎会相同!”
“男子女子皆是我,亲情爱情皆是情。你又何必计较那么多。”
哈?叶鸿余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怎的成她计较了?
“男女授受不亲!即便如你所说恨也是一种感情,之所以区分出来便是因着它们不同,虽都是水果,但苹果是苹果,香蕉是香蕉,我爱吃香蕉,不爱吃苹果,我便只会吃香蕉,不会吃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