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武连忙将包裹放在地上借着月光翻找,叶鸿余接过水囊漱口,又喝下,递给叶武:“你也喝些,这是解山上毒草的解药。”
叶武喝过,背上水囊,重新将包裹系好挎在肩上,打横抱起叶鸿余。
“不用抱,我好了可以自己走。”
“余儿,今夜是我们新婚之夜,我该抱着你。”
呃......
“今夜之事不能算。”
“我们已经拜过堂入洞房喝过合卺酒,怎能不算?”
“我说了不算就是不算。”
“从被你买回去做了家仆我什么都听你的,一直以守护你为己任,如今我亦是坚持万事以你为重,唯独拜堂这件事我不能听,我们已是拜过天地的夫妻,就算见了神佛我亦名正言顺。”
叶鸿余有了些力气拍向叶武:“你快放我下来吧,我不与你犟,白白浪费力气。”
叶武将叶鸿余抱得更紧:“余儿如今我是你夫君,这样抱着不再是男女授受不亲之事,你安心靠着。抱紧了!”
叶武加快脚步向后山跑去,叶鸿余压下口中惊呼,紧紧抓住叶武红色婚服里衣。你要起飞啊?跑那么快干什么!额......好像是该跑快些哈。跑吧跑吧!
叶鸿余酒劲儿上头,犹如一只慵懒的猫儿贴靠在叶武胸口,叶武呼吸急促只能将力气花在奔跑上,跑了半个时辰仍不觉累,反而越跑越快。
叶武低头见怀里的叶鸿余睡得深沉,慢慢放缓脚步,让叶鸿余睡得更舒服些。跑了一个时辰,叶武抱着叶鸿余来到琉璃作坊后墙外,靠坐在一块大石上,怀里的叶鸿余拱了拱,叶武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画面再次浮现。
月色下叶鸿余唇色欲滴,叶武舔舔唇,想起婚床上一幕,喉结上下浮动,渐渐贴向叶鸿余,被叶鸿余抬起右手堵住唇,胡乱推开。叶武一把抓住仍在挥舞的小手紧紧握住,快速贴上叶鸿余唇瓣又迅速躲开,轻轻舔了舔,将头再次低下时,眼神渐渐涣散,晃了两下,在倒下前一刻将叶鸿余紧紧护在怀里,靠上高墙。他似乎忘记,余儿说她中了迷药!毒,该是在她唇上。
琉璃作坊凌晨换工的喧闹声吵醒了叶鸿余,叶鸿余动了动睁开眼,见自己被叶武抱在怀里,有些茫然看看四周,院子里的说笑声将她拉回现实。
叶鸿余拍拍叶武胸口,小声呼喊:“叶武,叶武~” 叶武丝毫没有反应,不对啊?叶武只喝了一小口酒,抱着自己奔跑那么久无事,且喝了解毒泉水,为何?
叶鸿余看着叶武起伏的胸口,倒像是中毒!叶鸿余将手指靠近叶武鼻下,试探他呼吸,想到自己手指上涂了迷药,连忙在叶武衣衫上蹭了蹭。
叶鸿余一脸疑惑,他,他怎的像是中了自己迷药?叶鸿余抬手看看手指,轻舔下唇。这迷药虚得唇上与手上结合再配上酒水才可发挥药效,他怎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