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你好大的胆子!”女帝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冲着许静扔过去,正正砸在她的额头上。
许静赶紧跪下磕头,“陛下,臣不知所犯何事,还请陛下保重龙体啊!”
离聆眯了眯眼睛,将面前老妇人的口供扔给许静。
“你自己看看。”
许静跪着向前走了几步,拿起这口供,一目十行的看完,眼里满是震惊。
“这,这实属污蔑啊陛下!臣从未有过陷害左相之心啊!”
“你还狡辩,她亲口说是你身边的秋墙威胁她写下来的,非要朕把人带到你面前,让她当着朕的面指认你们才行吗?”
“这,陛下,这上面写着,是秋墙找的她,并非是臣啊!臣对此事一无所知!”
离知鸢对于许静的话一点都不意外,她没那么蠢,蠢到这种事情还要自己去办。
“来人,传秋墙。”
不一会儿,秋墙就被带上来了,许静直接先发制人,“秋墙,我待你不薄,你父亲生病是我给你找的大夫,你儿子的学堂也是我办的,你怎么能做这种陷相府于死地的事情?”
秋墙眼里划过悲痛,继而目光变得凶狠。
“是,所有事情皆是我一人所为,与她人无关。”
“你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我看不惯左相处处压我右相府一头,为了报答右相,我一定要除掉左相!而最好的办法,就是通敌叛国之罪!”
右相悄悄叹了口气,随后一副失望至极的样子。
“秋墙,你糊涂啊!”
秋墙狠了狠心,趁着众人不注意,从袖口中抽出了一把匕首,朝着离聆扑过去。
坐在上位的离聆只是皱了皱眉,脸上却没有半点惊慌,甚至淡定的端起了刚才下人刚倒好的茶水。
离知鸢眼疾手快,早在秋墙眼神不对的时候,她就握住了手边的茶杯。
秋墙一动,她把茶杯在桌角上磕碎,碎片落了一地,她抬脚一踢,碎片割破秋墙的脖颈,她捂着脖子倒地。
面朝着的,是许静的方向,离知鸢看到许静似乎愣了一下。
“行了,把她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吧,三代不得入仕。右相,你也回去吧,御下不严,罚俸一年。”
许静看了一眼被拖走的秋墙的尸体,最终没有说其他的话。“臣,告退。”
离知鸢就这样看着下人把殿内收拾干净,又给她上了一杯新茶。
此时,已经看不出任何死过人的痕迹了。
“皇姐,你亲自去左相府,将赏赐给元琳带过去吧。”
“是。”
离知鸢带着人一路高调的来到了左相府。
“陛下已经允许你明日去上朝了,信件已经查明了,是右相身边的秋墙一人干的,已经已经死了。”
“秋墙?这……”元琳根本不相信一个下人,没有主子的授意,能干出这么大的事!
“事已至此,左相,多说无益。”离知鸢打断了元琳的话。
右相根基太深,扳倒她这事,不能急。
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行,不必摆在明面上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