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宁被林虎从车里扯了出来,他战战兢兢的说着:
“林虎,你什么意思,我可是给了你一百万,你这是要干嘛?”
林虎看着犹如神人的易君临,想到自己刚才竟然敢对一个化劲高手出手,他一个耳光就把曹宁打翻在地:
“姓曹的,你眼瞎了,还说让我对付一个吃软饭的,大人,这都是这个姓曹的说的,不怪我。
这是姓曹的给我的一百万,我再加一百万,给大人赔罪”。
易君临看了一眼曹宁:
“曹宁,我是你惹不起的人。这次,给你一个教训,林虎,打断他一条腿。
另外,钱我就不要了,给我一辆车,我开车回江南市”。
林虎赶紧把自己的车,开了过来,这可是一辆三百多万的越野车,也是林虎最喜欢的一辆车。
但是自己得罪了一个化劲高手,林虎知道,如果不能让易君临满意,自己的几十个兄弟,恐怕都要折翼在这里。
甚至易君临如果是个狠人,用正当防卫的名义,把自己的人都杀了,林虎那就死的太冤了。
一直到易君临离开,断了一条腿的曹宁躺在地上,破口大骂:
“林虎,你不讲规矩?”
林虎冷笑:
“曹宁,你和我讲规矩?你有什么资格说规矩?
你爸在这里,也不敢和我这么说话,你让我得罪了一个化劲高手,差点把我几十个兄弟都害死。
再给五十万,我叫人把你送进医院。
我亲自动手的原因,就是掌握分寸,你现在进医院,这条腿还能接起来。
要是我属下动手,万一把握不好分寸,你的腿就真的废了”。
被送到医院的曹宁,一直到深夜手术才结束,他躺在床上,拿出手机:
“爸,我被人打断了腿,是江南市的一个叫易君临的人,肯定不是大家族,就是个吃软饭,有些本事的人。好像是什么化劲。
我要报仇,你要给我报仇”。
挂了儿子的电话,曹宁的父亲,曹富贵,看着对面一个五六十岁穿着道袍的男子:
“张大师,不好意思,犬子在外面惹了事,被人教训了一顿。好像是一个什么化劲高手,呵呵,犬子年轻气盛,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这个大师,听到曹富贵的话,微微一怔:
“小小的佳兴,还来了一个化劲的高手?倒是有意思,曹老板,慈母败儿,你啊,不能只想着赚钱,还是要多教育教育你这个儿子”。
曹富贵连连点头,他身价也有几十亿,在佳兴虽然不是首富,也是一个数一数二的人物,只可惜,这个曹宁,比柳清清还不如。
柳清清智商不高,但是她知道自己很笨,所以在外面,轻易不惹事。
这个曹宁,可是个惹事的主。
“大师教育的是,只可惜,犬子根骨不行,要不的话,拜入大师门下,我们曹家,可就真的一步登天了”。
张大师名字叫张道玄,他是龙虎山在世间的长老,对曹宁的事情,并不怎么关心。
他在江南这边,给人看风水,做法事,甚至给人治绝症,这三十年来,积累了数百亿的财富之巨,比任何一个佳兴的企业家都有钱。
主要是,他在这里是人人皆知的大师,柳家和曹家这种家族,都要奉张大师为座上宾。
“曹老板,龙虎山收徒,比你想象中要难,也要简单,根骨和智慧,那是要求极高的,穷人家的孩子,哪怕没有钱,只要根骨智慧符合我们龙虎山的条件,也会有机会,成为龙虎山的外门弟子。
对了你刚才说,打伤曹公子的,是一个化劲高手?多大年龄?”
曹富贵一愣,汗水就下来了,他害怕,万一这个打伤儿子的人,被龙虎山看上,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得罪了一个可怕的敌人?
但是面对张大师,也不敢撒谎,硬着头皮:
“好像叫什么易君临,是江南市过来的?”
听到这个名字,张道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易君临?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曹公子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易君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去佳兴,打了曹宁,惹出了张道玄这个宗师。
张强,也就是龙虎集团的人,被易君临教训之后,就联系了龙虎山,主要是要夺回龙虎山的宝贝,雷击木。
因为江南市这边,龙虎山的代言人,就是这个张道玄,所以,张道玄就接到了这个消息。
张道玄还没来得及找易君临,就这么容易找到了易君临的消息。
只可惜,无论是张强还是林虎,都以为易君临是化劲,这也给了张道玄一个错误的判断。
第二天一大早,姬瑶瑶这边,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曹富贵打来的:
“姬副总裁,我是曹富贵,佳兴的曹氏企业,昨天,犬子无知,得罪了易君临,易公子。我准备在江南市摆一桌,请易公子吃饭,就安排在今晚。
我联系不到易公子,好不容易联系到姬副总裁,请姬副总裁转告易公子一声”。
可见,为了联系到易君临,张道玄和曹富贵,也花了不少心思。
“你去佳兴,除了签合同,还得罪了曹家的人?”
看着气鼓鼓的姬瑶瑶,易君临笑了:
“我没得罪他们,是他们得罪了我。甚至还要打断我的腿。
这个曹富贵,这是要报仇,请客,我看是鸿门宴吧”。
姬瑶瑶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