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苏云枫和他提起过，施染走后，施将军府就被锁了起来。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锁上也积满了灰尘。

现在锁是干净的，一定是有人特意擦拭过的。

“真的不是梦……她回来看我了……”

凌时晏轻声哽咽，脑海中想起很多年前自己说过的话。

施染，明年我生辰那天，你可不可以跳一支舞给我看，就当是送给我的生辰礼。

当时，她的回答是她不会跳舞，也不会给他跳舞。

没想到时隔多年，那个愿望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实现。

凌时晏眼波柔软，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施染，这是我二十七年来，收到的最喜欢的生辰礼物。

“谢谢你，老伯。”

老伯看着凌时晏神情猛地一变，留下这句话后就跑开了，紧紧地皱着眉头，小伙子年纪轻轻怎么毛毛躁躁的？

……

凌时晏一改之前的低沉，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兴奋地气息。

就连看书，也有了动力。

时间眨眼就过去了，春闱如期而至。

数百名考生前后走进贡院，春闱一共九日，考三场，每场三日。

春闱过后就是殿试了。

皇帝低头看着凌时晏交上来试卷，神情里满是激动，当场高声夸赞起他来。

殿内的三人当中，凌时晏是容貌最佳的，按理来说他应该会是探花。

但皇帝想到之前凌时晏拒绝自己嘉奖，说要考状元一事，挑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