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怀安见到楚南,劈头盖脸的怒骂道:“小楚,你想干什么?你把赵万田绑在南乡小剧场前面是什么意思?
在南乡这块,还是我说了算,你立刻让人把他们给我放开!”
楚南却只是冷然一笑,不屑的说道:“放开他们也行,那他们私挖我的煤矿怎么说?咱们签的合同上可是说的明白,
承包区里的一切都是我说的算,跟你南乡没有半毛钱的干系,赵万田可是在我的地界上挖我的煤,教训教训他怎么了?
你非要管的话也行,那就赔我的损失吧!”
经过这么多,楚南压根不把农怀安放在眼里。
好说好商量,尊重他怎么都行,跟他玩硬的,想都别想。
农怀安被怼的是脸红脖子粗,眼底的愤怒就好像桌上的那盆红烧肘子,都发红。
“他赵万田挖你的煤矿是他的不对,但你也不能把他绑在小剧场啊,行,我管不了你,自然有人能够管了你!”
扔下句话,农怀安转身就走。
他能多大的能耐,无非就是跟县管理部汇报呗。
楚南不屑的冷哼。
别说县了,市管理部他都不放在眼里。
于是众人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此时此刻,南乡也飘起了片片炊烟,家家户户都在忙着晚饭。
被绑在小剧场前的赵万田几个人,是又渴又饿又冷。
反倒是金润武那些人,在他们面前摆个桌子,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赵万田那六十多岁的老母亲,腿脚不便,还是双手拄着一根都已经磨的发黑的木棍,一瘸一拐的来到金润武的面前,苦苦的哀求着。
“小武子,你就看大妈的份上,让万田回去吧,大妈给你跪下了!”
金润武只是眼角斜了斜跪倒在地的老太太,冷笑道:“不行,没有我老板的话,谁的面子我也不给,你要求就去求我老板,
我可告诉你,我老板一会就走,你最好是速度快点,用跑的去!”
老太太本来腿脚就不好,走路都费劲,还能用跑的?
赵万田看到他那白发苍苍的老母亲,在硬的心也都软了。
他大喊道:“娘,你起来,你给这个畜生下什么跪,娘,你起来吧!”
金润武冷眼斜瞪着赵万田,随即把酒碗当着老太太的面砸在了赵万田的头上。
母子连心,老太太心疼的爬到金润武的脚下,求他别打了。
却别金润武一脚给甩开。
赵万田挣扎着怒骂道:“我草你祖宗金润武,你有种放开我,老子整死你!”
周围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他们不心疼赵万田,因为赵万田比金润武还不是东西。
金润武平时也就是打架,但是赵万田偷鸡摸狗啥都干,最可气的是,他把人家小媳妇晾在院子里的内衣,用棍子挑着到处的跑,给小媳妇弄的差点没上吊。
弄他也是活该。
可就是苦了他的这个娘啊。
这时,几个妇女跑过来扶起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