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怀安来到矿上,便吹胡子瞪眼的帐篷前喊道:“楚南,你给我滚出来!”
听到是他的喊声,楚南随即挑开帐篷的帘子,来到外面。
见农怀安带这么多人,楚南不屑的一笑道:“咋滴农叔,您老亲自出面了?这次你又想说啥?”
说话时,楚南还扫了那农建华一眼。
这个鬼点子,十有八九是他想出来的。
这家伙是一肚子的坏水。
此时农建华也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南,仿佛已经落子在棋盘上的高手,就等着看楚南怎么破局。
农怀安这时冷哼捏拳的说道:“楚南,你想干什么?过路费是我让赵万田收的,你凭啥阻止?你承包了矿山,可没有承包那条公路,
当初是我带着乡民修的这条公路,你一没出力,二不出钱,现在还想白占便宜?而且我收费是经过批准的,你们运煤我不管,
但是不能损坏我的公路,收你们的过路费也是理所应当!”
楚南却只是冷然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收费我管不着,但是你收来矿上装煤的过路费那就归我管,
我明确的告诉你,在敢乱收费,我见到他们一次打一次!”
“你,反了你了是吧?”
农建华见楚南压根不把农怀安放在眼里,他随即拽了愤怒的农怀安一把。
没必要跟楚南发这个火,有些话还得是他来说。
农怀安气的无比厌恶的瞪着楚南,闪身在一边。
反倒是农建华,似笑非笑的说道:“楚老板,你也消消气,咱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吵架的,
我这么跟你说,你承包矿山,开采煤矿的确是跟我们无关,咱得讲道理是吧?我们南乡的公路当初修建的时候,就没有考虑会有今天这么大的承载力,
你这里一天24小时不间断的运输,一次就是几吨,十几吨,南乡就那么一条公路,你这么搞,几天就得把公路给糟蹋的不像个样,
到时候,你让我们南乡这几千口人怎么办,我们还去不去市里了?在说,收费也是经过县里批准的,你不过是矿上的老板而已,
好像没权阻止我们做什么吧,总之收费是肯定要收费的,而且必要时,我们可能要阻止通过,我们也没啥要求,就是为了保护公路!”
这家伙说话都狂妄的没边了,还敢封路不让通过。
其实县里也很清楚,他们这么做,其实就是在破坏商业发展。
但他们还是这么做,就已经知道要面对什么压力。
可从农怀安的角度来说,他怎么做都没有区别。
什么都不做也得不到啥好处,做了还能捞点便宜。
商业发展也是发展别人,发展不到南乡来,他们该穷还是穷,楚南也不会给他们一分钱。
所以他们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楚南也想跟他们动用武力,那样无法从根本解决问题。
要打脸就打到底,那样才爽。
他农怀安想代表南乡?那就让他代表不了。
想到这里,楚南随即冷然一笑道:“你们爱咋样就咋样,没必要跟我说,浪费我的时间,薛叔,小武子送客!”
薛弘昌也没有啥好脸色,农怀安跟他儿子农建华,就是心里不平衡,整天想歪门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