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慌不忙起身,走到色裴傲炎面前。
“傲儿!冷静下来!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很担心!”
太后没想到,一个夏小年竟然对裴傲炎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这样地重情,也不知是好是坏。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好好的夫人,进宫为您治疗头疾,结果现在告诉我,她被关起来了?”裴傲炎双目赤红。
这样的裴傲炎另太后都有点发怵。
但她还是一脸平静。
“傲儿,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哀家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你,不是让你在这里失控的!你现在该做的,是帮年儿洗脱罪名!”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皇后这么蹩脚的栽赃嫁祸,本王不信父皇会看不出来!恐怕只是借着这个由头,想要敲打我一番罢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哼!既然他不仁,就不怪我不义了!”裴傲炎眸中是风雨欲来的危险。
太后有种不好的预感。
“傲儿,你……”
未等太后说完,裴傲炎早就已经大步流星走出了大门。
栖凤宫。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干了!裴王爷怒气冲冲地跑去御书房了!”方嬷嬷气喘吁吁地跑到皇后面前告状。
皇后停下了来回走动的步子,看向方嬷嬷。
“你说他去御书房了!可有进一步消息传来?”
“还没有,娘娘,我们的人还在探!”
皇后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等了等,最终还是扭身向外走去。
“不行,我等不了了!随我去御书房!”
“是!”
此时,御书房。
裴傲炎不等李公公通禀,便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皇帝正在批阅奏折,闻声看来。
“傲儿,怎的不通禀一声便进来?”皇帝蹙眉。
“父皇,儿臣来接年儿回家!”
“哦,这件事啊!朕暂留年儿在宫中住一段时日,你这是不放心父皇吗?”
“儿臣不敢!不过儿臣听闻,父皇因为皇后的一些话,对年儿有所误会。”
“嗯,是有一些疑虑,朕已经派人在查了!清者自清,年儿如果没做的话,朕是不会冤枉她的!”
“是啊,傲儿!你难道连你父皇都不相信吗?”
皇后缓缓从门外进来。
“参见皇上!”
“你怎么来了?”皇帝问道。
“臣妾听闻裴王爷怒气冲冲地过来找皇上,心中放心不下便赶来了。还望皇上恕罪!”
“行了,正好你也来了,就将你看到的同傲儿说一遍吧!”
“是!”皇后面向裴傲炎,一脸委屈地将事情发生的经过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太后的安危是何其重要,因此皇上想要将事情彻底查清楚,才会让王妃在宫里留一段时日!”
裴傲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本王竟不知,母后什么时候对蛇毒产生了性质!光凭一个纸包竟能察觉到不对!”
“这……本宫也只是女人的第六感罢了!事实证明,本宫的怀疑是正确的!”
“那不如皇后仔猜一猜,本王今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