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我没有上过这个赏金令的网页过吗?啊?真踏马当老子是病猫啊?哈?”
柳古对着震八方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声,随即冷冷地说道。
震八方起初还不以为然,现在是越听越觉得心里咯噔了数几下。
这下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自己第一次发布这个什么悬赏令,压根就不知道可以不需要自己的真实姓名跟本人相片。
这下好了,弄巧成拙不说,还被用来当做了证据,现在铁证如山,震八方再怎么老赖,好像都赖不掉了。
“震总,现在还跟不跟我耍起老赖来呢,你是觉得你很聪明,还是觉得老子只是个病猫,没你聪明。”
“然后就可以随意的肆无忌惮的来哄骗我是吗?啊?”
柳古说着说着,忽然一声爆呵声下来,把震八方给吓的从那张老板椅上摔了下来。
被吓的瘫痪在地上的震八方,满脸写着恐惧,就这样眼神惊慌的看着柳古道。
“你...你到底想怎样?”
听到震八方提出的这个问题,柳古只是摊了摊手,说道。
“震总,请你搞清楚,并不是说我要怎样,而是,你踏马的对老子做了什么,然后老子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震八方当然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做过了什么,柳古可是因为自己找的那些杀手,就差那么一丝丝,就命丧当场的。
也正是清楚知道事情的缘由,才会让震八方如此的担惊受怕着。
柳古看向震八方的模样,心里门清,知道现在他的心理很快就会面临崩溃的边缘,只要再加把劲,添把火,就能顺理成章的给整破防。
摸索的差不多之后,柳古就缓缓走到了震八方的跟前。
“震总啊,想来你也是出门闯荡行走多年的人,这样,我本身还是有件事情,想跟你说一声的。”
“怎么说呢,其实我是华夏的人,至于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是隶属于华夏里的一个部门,叫华夏之隐。”
“而我的代号呢,也取得很随意,叫君王,您想想啊,您众目睽睽之下,刺杀一位华夏之隐的成员,您想想会受到什么样的罪名呢?”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这里的成员相当于什么呢,就相当于古时候的禁卫军一般,你想想看,刺杀禁卫军的罪名是啥,没记错的话,是死罪吧。”
柳古真假参半的说着,而好巧不巧的是他震八方还真的有听说过华夏之隐的存在,这就无疑对柳古所说的相信了起来。
只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说,他柳古竟然会是华夏之隐的成员,这就让震八方有点诧异了起来。
“不....别!我还不想死.....”
震八方连忙跪在了柳古的面前,央求地说道。“求求你,我还不想就这样死去,求求你!你让我做牛做马都行,求求你!”
刺杀华夏之隐的这个罪名,太过于沉重,震八方可是受不起,这无异于背叛自己的华夏一般。
所以震八方死皮赖脸的求着柳古,对着柳古乞食一般的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