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是徒儿错了,是徒儿不该,徒儿不该被王府夫人所给的银两迷了心,徒儿知错了!”说着还不忘去抓他师傅的衣角。
年长的炼药师也是满面愁容,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儿,能有什么坏心思,一时间他也为难地看向尹七。
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般开口道:“这臭小子就交给离天阁发落,一切皆是他咎由自取!唉!”
说着老者便甩开了衣角,往众药师的方向站去。
其他药师虽然跟二人接触不久,但也知道这老者的脾性,虽然平时不爱与人过多交往。
可但凡涉及到炼药方面的探讨,他可是颇有自己的见解的,而且还从不吝啬与他人分享,所以大家也都极为待见他。
见他走了过来,离天阁的药师们也纷纷给他腾出一个位置,他旁边的人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
“唉——”老者再次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师、师傅,您要相信徒儿啊,都是那王府夫人......”
未等年轻的药师说完,王丽珍马上出来反驳道:“你这药师是怎么回事?
有你这样血口喷人的吗?方才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你为了保全自己竟这般污蔑与我!”
似是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到位,王丽珍马上又对着他的师傅也开口一通咬:
“还有啊,莫要我说你这师傅,一看就是个爱喝酒的,现在这药楼外面也满是酒气。
都不知道你们这药楼之内炼制的丹药是否也是如此!莫不是也会加点子酒进去吧?
若不然就是在醉酒的情况下炼制丹药,啧啧,这若是真的,以后谁还敢买你们的丹药!”
王丽珍的这一通说辞确实说到了丽妃的心坎里去,怎么着这药楼抢了她的生意。
还害的她损失惨重,这些话多少能给离天阁带来些副作用。
特别是伴随着周遭细碎的讨论声,明显也对王丽珍说的话起了些许作用,很明显,大家的方向已经完全被王丽珍带跑了。
“不,不是这样的!”年轻的药师显然没有遇到过这般场面。
何况本就是他理亏在先,一时间只能干着急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他知道这葫芦里的酒是师傅珍藏多年的,此前师傅答应他只要他突破三品炼药师便会将这酒赠予他一葫芦。
他也未曾想到今日难得师傅的休沐之日,竟是为了去城外将他珍藏已久的药用白酒给挖了出来。
所以在看到这壶酒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可一时间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愚昧!”苏婳见状冷声道,一时间也打断了众人轻声的讨论。
王丽珍则是立刻转身对着苏婳开口道:“大胆刁民,竟敢在丽妃娘娘面前口出狂言,你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又想说何人愚昧?”
“啧,好大一顶帽子,我离天阁可担待不起。”尹七挡在苏婳前面,冷冷地看向刚才那位年轻的药师。
而后开口:“说谁愚昧,谁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