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打着包票道:“成,我跟傻柱住一个院儿,平常关系好的很,东西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那人挠挠头,感觉这两人好像有点问题,不过他毕竟是拿钱办事的,事情已经办好了,所以转身离开。
回到宣传科,许大茂偷偷将袋子打开。
嘶~
他倒抽了口凉气,“哇,这傻柱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这主家也忒大方了吧,居然是一瓶没拆封的茅台。
哈哈,这下便宜我了。”
今天他可是听说了,李主任要请外省的客户吃饭呢,正愁今天没理由参加酒局,有了这瓶酒,妥妥的没问题。
拿着袋子,许大茂转身离开宣传科。
傍晚,后厨下班。
对于今天傻柱晚上留下来加班,马师傅很意外。
平常这小子可没这个耐心,一让他留下来打下手,不是说厂领导剥削工人,就是肚子疼,头一次干活这么主动。
不过能多个人帮忙,终归是好事。
傻柱将刀板放到离门口稍将的位置,从这个地方,刚好可以透过布帘子的缝隙,瞧见从走廊路过包厢的人。
随着几个领导经过走廊,很快许大茂干瘦的身影出现了。
傻柱嘴角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
饭菜上齐,傻柱自告奋勇的留下来打扫卫生。
马师傅将提前预留好的饭盒装进网兜,路上嘀咕道:“这小子终于懂事了,等自己退休一定举荐他烧小灶。”
打扫完食堂卫生,等了大概一个半小时。
许大茂这才摇摇晃晃的出了包厢,向着四合院走去。
傻柱远远盯着,一路尾随。
路过一片小树林时,四下无人,傻柱追上前,一手到击打在许大茂后脖子上,他头一歪昏了过去。
入夜。
小树林深处,火堆旁,傻柱烤着火,身旁的大树上,许大茂脱光了衣服被绑在树干。
“冷,好冷。”许大茂无意识打了个哆嗦,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寒风吹过,酒醒大半,环顾一圈,火堆,蒙面大汉,许大茂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对方绑票了。
“咳咳,这位好汉,我身上的钱你全拿走,您就当我是个屁,放过我行不行?”
许大茂哭丧着脸,此刻他身上只穿着一条裤衩子,风一吹,冻得瑟瑟发抖。
一盏茶过后。
面前的大汉,迟迟没有回话,恐怖的气氛蔓延开来。
许大茂心态爆炸,双股一松,一滩黄色液体缓缓从双腿往下流。
闻到空气中的尿骚味儿,傻柱嫌弃的一撇嘴,暗骂一句胆小鬼。
压着嗓子,傻柱开口道:“你就是许大茂吧,我听人说你就是混蛋,快老实交代,把你最近干的坏事都说出来。
只要你老实交代我今天就放过你,不然的话...哼哼...”
许大茂冒出冷汗,一听有生还的机会,点头如捣蒜,“我招,我全都招,只要好汉能让过我,我连亲妈底裤的颜色都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