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浮光破晓,公鸡啼鸣,第一缕阳光洒落地面,安静祥和的四合院开始有了生机。
清晨是大妈们最为忙碌的时刻,烧水做饭、倒夜香、洗衣服等,忙碌个不停。
四九城的老爷们无疑要比现在幸福的多,他们唯一的目标就是赚钱,赚更多的钱。
今早,一大妈如往常一样,拿起痰盂正向着厕所走去。
正当她出门下了台阶,脚步一顿,似乎察觉家门外与往常不一样。
细细一琢磨,这可不就是不一样吗?
他家大门外,原本摆放的几盆花草,消失了。
一大妈放下痰盂,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这...这...”
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她急忙跑回了家里,摇醒在床上熟睡的闫埠贵。
“老闫,老闫,快醒醒,大事不好啦!咱家遭贼啦!”
听见遭贼,闫埠贵瞬间清醒,边起身边问道:“怎么了?咱家什么东西被偷了?”
“老闫,你种的花没了。”
闫埠贵的心哇凉哇凉的,披上外套,连鞋子都没得及穿,就跑到了门外。
视线落下,家门口原本摆着花盆的台阶,此时空空荡荡,独留下几个圆圈印记,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
闫埠贵拍着大腿,摊在地上哭嚎起来,“大事不好啦,大家快出来看看啊,咱们院...咱们院遭贼啦...呜呜...”
他是真的哭了,流眼泪的那种。
闫埠贵天天照顾花草,一方面是陶冶情操,另一方面也是巴结学校领导。
他性格抠门,花钱送东西又不舍得,送花多好啊,代价低,而且文人墨客都不会拒绝这样的礼物。
闫埠贵凄惨的声音,引得四合院吃瓜群众迅速围观。
“一大爷,发生啥事儿啦?”
“贼?那里有贼?”
“一大爷您家什么东西被偷啦?”
一大妈这个时候,红着眼对着人群解释道:“我家老闫天天伺候的花没了,大家有谁看到贼了吗?”
“不是吧,这是谁啊,这么缺德,连一大爷的花都偷,太没良心了吧...”
“唉,看来以后晚上睡觉,东西都不能放在外面了。”
“你们有没有东西被偷啊。”
众人接头交耳起来,纷纷询问各家是否被偷。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一大爷,您最后一次看到花是什么时间啊?”。
梁卫国站在人群里,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他是被闫埠贵的惨叫声给弄吵醒的,这几天一直忙着做肉干,都快无聊死了。
这时候觉得大院有热闹可看,所以披了件衣服,匆匆忙忙的就过来了。
听见问询,闫埠贵开始回忆着,最后看到花草的时间。
旁边的一大妈插嘴道:“昨晚,我八点多出来,倒水的时候还看见过。”
“啊,对对,我昨晚最后看到花盆,也是那时间段。”
闫埠贵希冀的看着梁卫国,希望他能给自己出点主意。
梁卫国将身上的外套收紧,对着现场众人询问,“你们今天谁最先出的大院?出大院时,那大院门有没有关?”
前院柳老爷子的孙子柳富贵举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