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摆弄着新的栽种的花草。
栽种的花盆从废品收购站掏弄来的,虽然破损了些,这几个破花盆,也花费了他2毛钱,这可让他心疼坏了。
“老易,回来啦?”,闫埠贵打了个招呼。
“嗯,”
易中海点了下头,快步向前走去。
闫埠贵:...?
这老易怎么回事?昨天被我呛了一下,现在都不理人了,这也太小气了吧!
紧接着大波人马赶到,一个个的喜气洋洋的跟着闫埠贵招呼。
“一大爷好,一大爷您又种新花了呀?真不戳。”
“是啊,可真漂亮啊,就是这花盆...”
“...”
刘海中夹着公文包进了前院,“哟,老闫,你这月季真好看,改明儿个送我一盆哈。”
闫埠贵头上冒出几条黑线。
“老刘,这是牡丹花,月季是这盆...
看到没有,这月季颜色淡一点,牡丹颜色更红一些,两种花的枝叶也是不同的,这月季的这个叶子是...”
“行了,行了,你还搞上科普来了。”刘海中一拍手,打断闫埠贵,继续开口道,“老闫,你这个月季我看不错,待会儿给搬我屋里去。”
吩咐完,就打算往后院走。
“凭啥?”闫埠贵急眼了,回怼道:“老刘,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弄来的,光花盆就一块多,你想要...得花钱。”
刘海中梗着脖子,“老闫,我可是院子里的二大爷,轧钢厂未来的车间主任,我要你一盆花,这都不行?”
啊?刘海中要当车间主任了吗?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就算是车间主任那也不行,我又不在轧钢厂,他也管不了我,想要白拿谁来都不行。
闫埠贵反驳道:“老刘,我可是院子里的一大爷,就算你是车间主任也管不了我,还是那句话,你想要...给钱。”
手一伸,等着刘海中掏钱付账。
刘海中脸色难看,怒视闫埠贵,指着他的鼻子,放出狠话。
“闫埠贵你给我等着,总有你会后悔的时候。”
等自己当上车间主任,一定要治治这个阎老西。
一点都不尊重领导,到时候去街道反映一下,撤了他这个一大爷的职位。
刘海中拿着公文包,转身就离开,留下满脑袋问号的闫埠贵。
站在他俩身后的梁卫国,全程看在眼里。
捂着嘴,偷偷笑着,肩膀一抖一抖的。
这刘海中也太没脑子了吧,不就被自己吹捧加忽悠了两句吗?现在就找不着北了。
闫埠贵一扭头,看着梁卫国,满头黑线,上前问道。
“卫国,这二大爷是咋回事?”
梁卫国当然是不可能告诉他啦,挠头茫然道:“啊,这...这我也不清楚诶。”
“好吧,先不管他。”
闫埠贵向着周边人群扫了眼,又向着后面看了看,对着梁卫国问道:“傻柱呢,你有没有看到他?”
“嗨,那我哪知道啊,我又不在轧钢厂上班。”,说完,梁卫国就推着自行车往家里走去。
等到了家,梁母还没回来,两个弟弟妹妹,在边做作业,边吃着零食。
梁卫国只好去厨房揉面。
平常他都是一次性做许多的,放到空间戒指里,今天回来的晚,只能做做样子了。
等半个小时后,梁母才到家。
梁卫国端着饭菜上桌,好奇问道:“妈,你今天咋现在才回来?”
梁母揉揉了发酸的手臂,抱怨道:“唉,今天轧钢厂晚上又招待,今天轮到我值班,我这不帮傻柱打完下手吗。”
梁卫国了然,连忙招呼大家吃饭。
现在他还是吃的煮的饭菜,空间戒指当中存储的肉干,肉丸子都是给之后几年准备的。
现在时间已经五月,马上炼钢时期就要到了,等到了过年,粮食危机也就慢慢出现。